大葱弹得一手好吉它,他还会谱曲,因为学生会工作的需要他们也常合作,王艺琼柔和中的那点霸气能浪起他强烈的乐感,他愿意接近她,她能把他的细胞分解成一个个灵动抒情的音符。
王艺琼在大葱的建议下,外型有了突飞猛进的变化,还特意把头发卷了,妩媚暧昧了许多,为此桑冬儿的睫毛上又沉甸甸地多挂了些问号,大葱对这个一拨就通的女孩子欣赏有嘉,他们的服装搭配的更象情侣,他们的身后披挂上了一层羡慕的眼神。在漆黑的路上大葱的臂会把王艺琼的腰环得更紧些,王艺琼能感到这种强烈的力度,她的心随之会紧一下,他的唇去碰她的腮,她下意识地去轻轻地躲,黑暗缩小了她躲闪的范围同时还和颜悦色地告诉她吻是属于这个夜的,夜也是属于这个吻的。“吻”不论是个名词还是个动词,它都应该有一个施动者和一个受动者,而夜就是在索取这样一个吻。王艺琼想起了赵毅,想起了赵毅和秦风一样的眼神。和大葱在一起的日子是快乐的,从内心里王艺琼没有接受大葱,但过及举动和日常习惯让夜承认了这种恋爱的关系接纳了这对并不真实的恋人。
赵毅屡屡进攻,但梅子的心固若金汤,还几番婉言相劝,和平共处,友谊第一,并举荐王艺琼为后选对象,赵毅不想轻意善罢干休,他想通过王艺琼找到突破口。
收到赵毅的信王艺琼心花怒放,看了信的内容后王艺琼就成了泄气的皮球,赵毅竟然向她倾诉了他对梅子的心迹,他想让王艺琼从中“作梗”也好早日突破。王艺琼心想:赵毅这招真损!轻而易举地排斥了我,还想轻而易举地利用我。不过这封信也让王艺琼明白了是谁在和梅子纠缠不清,她是喜欢赵毅的,是那种宁愿为他死的喜欢。
“梅子!你去哪儿了?上午有个叫李娟娟的女孩子找你和王艺琼,打了五次电话,听声音好像有急事,都快哭了!她说不论你们谁回来以后务必给她回个电话!”其实这确实是一件急事,龙慧舒缓的语气减轻了这件事的紧急程度,因为她现在不饿。
李娟娟和梅子在同一个城市,她们没通过一封信,只时在有事时通个电话。李娟娟也是学生会的文艺骨干,性格开朗外向,舞姿翩跹惹人,身后的人是屡禁不止,只好挨个儿和她并肩。
有一天晚上,她排练完后独自一人在整理道具。
“很辛苦噢!我帮你。”空荡荡的排练厅里回响起一个幽灵一样的声音。
她吓了一跳,一位男士阔步向她走过来,一身初春的军装,没有戴帽子,个头差不多一米八,眼镜很特别,镜片有两层,一层是透明的,一层是有色的,透明的罩着眼睛,有色的扬起来象是给眼睛遮了把伞。
“你好!我叫霍达。”很骨感的脸笑了。
“你好!”李娟娟不敢接受这个陌生的拜访,声音有些颤了。
“你叫李娟娟吧,你的舞跳得不错,其实我在你们这儿呆了好多天。”他弯腰收拾东西。
“哦。”李娟娟倒象成了一个拜访者,在等着他把那乱七八糟的东西整理好后接受她的拜访。
“怕我啊?我都忘了介绍自己了,我在一所警官学院读研,学得是心理学,我是为写一篇论文来这儿了解相关情况的。
我爸妈都是南方某军区的军官。
我就住在你们的男生宿舍楼里。
收拾完了,可以回去了吧?”
在晚上,在排练厅,遇上这么一位殷勤的男士,李娟娟傻了,是被这块天上掉下的馅饼吓的。
“走吧!愣什么!”
“哦,哦。”她总算回过神来了,但平时那股子麻雀劲儿丢了,她一下子找不着感觉了,本能地注视着这个让她心动的死心踏地的人,她跟着他往外走,她象在走迷宫,一路上说什么了,两只脚是怎么走回宿舍的,她记不清了,她在想他的气质他的文化修养他的社会背景,美滋滋就是这么个味。
睡了一觉后昨晚上丢失的东西才找回来。
“哎,哎,你们宿舍楼里是不是有个穿军装的人?”李娟娟追着去上课的一个学生会的小干事。
“是不是穿军装倒不知道,不过有叫霍达的人来我们宿舍楼有半个多月了!”
“你认识霍达?”她又拉住她们系的一个男生问。
“听说他想写什么论文,具体的就不知道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