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要起早,这是我记忆中的记忆,也不知道是何时形成的。
紧接着除夕夜的大年初一,为了给新的一年更早地的留下自己的足迹,我终于让自己在巳时伊始便脱离了床与被子的夹心饼干状态。
打开房门,不胜枚举的束束阳光而整成的一大块光面积映射在地面上,温度也随之上升。心中喜悦溢于言表,同时脱去了身上厚厚的“包袱”。
前些年,大年初一在我的记忆里还是“每个大年初一,每个人的嘴里,见面第一句话,就是恭喜恭喜”如此的旋律,伴随着去外婆家吃饭拜年的场景。
而随着年岁的增长,这些属于孩子般的快乐也消失了。
不过,那又如何,做不了小孩子,我就做个大孩子。
初一在我们这里,有一个习俗是新近结婚的,要由男方送糖以及大米这类东西到女方家,之后女方又要包装成一小袋送给自家亲戚朋友。恰好,今年有一个表妹结婚,我便有了一个出门然后逗留很久的强大理由。
到了外婆家之后,目之所及,全是亲戚,为今日份的喜庆活路而不停地忙碌。我也置身其中,做个大人!
天气的温暖,新婚的喜悦,散播到每一个人心间,大家都同样快乐着。
待到这个活动结束,我立马奔赴由借花献佛而来的烧烤请客——来自韩雪小美女的热情反馈——我点了一根鱿鱼和一个鸡翅。在这一餐的过程中,还看了一场民间节目——吹锣打鼓,其中著名的应该是芦笙这一乐器。
紧接着,又叫来一位女朋友,我们三人开始了下一场。这次点餐的数量较上次有所增加,到了每人三根。最后,耐不住上面那位小美女的调侃,借助微信坑了数百里之外的wuli海哥。
水足饭饱,我们打算去借学校的羽毛球,活动活动一下筋骨。不过,因为疫情不准外人进入,我们也只好作罢。最重要的是,掌握我们学校钥匙的校长此刻不在家。
女孩子的脚好像不会累似的,加上今日的天气也着实是好。我们便决定不论天南海北地胡乱走一通。
再后来,我又回到了外婆家。却发现,我妈等一小拨人还在那里包糖,据说是包给远方的亲戚。当然,动手的客人也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