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笨小孩出生在60年代,每每听到刘德华的这首歌便想到了我爸,毕竟他有着刘德华的侧颜,老帅老帅了。
我的老弟是个早产儿,在那个计划生育很严格的年代,真的很不容易,我猜测弟的早产就跟我妈每天东躲西藏,精神紧张有关,我弟一生下来不哭不闹,吓坏了父母和我奶奶,别人都说会不会是空欢喜一场,我奶奶接生过不少孩子,她轻轻拍了拍我弟的后背,我弟哭了一声,后来我妈把弟放到他的身边,慢慢暖火了,他也开始吃奶,大家终于松了口气,再后来他慢慢长大一点,大家总感觉他傻傻的,毕竟他两岁多了还不会说话,只会啊啊啊,嗯嗯嗯,爸妈一度以为他是不是哑巴,走路也是,我弟九月出生,我堂弟次年正月出生,比他小差不多四个月,堂弟都走路了,弟他还是只会爬,所以大虽家都觉得他傻,但是他也有表现出来让大家意外的时候,那时候他对我妈异常依赖,只要我妈背着,哪怕干活的时候他都倒立了他也不哭,但是一放下下来就哭的天昏黑地,并且嗓门也很大,可以哭很久,有一次妈出去干活,请旁人照看,把他放在桌子上,他就一直哭,他爬到了桌边,就稳稳的抓住桌边,没有掉下来,现在我妈给我带娃,相对于现在的小心翼翼,我妈时常感叹,那会自己太粗心了,完全没有意识到把我弟放在了多么危险的地方,万一摔下来了怎么办,那可是一米多高的桌子,下面就是水泥地。所以那时开始大家觉得这孩子或许不傻,还有点聪明,也就开始观察他,当人们思想转变的时候,看法自然就不一样了,比如,我妈给他一个煮红薯,用一个瓢装着,他虽然不会说话,也不会走路,还只会爬,他拿不动,就把瓢往前一推,自己跟着爬一点,再一推,又往前爬一点,我妈做好饭了,对他说你去喊爸爸吃饭吧,他就爬到我爸打米的地方,对着我爸啊啊啊,我爸说是要吃饭了吗?他嗯嗯嗯,我爸就懂了,弟他很好奇我爸打米的那些机器,就摸摸这个,摸摸那个,很是开心。关于姐弟情,我爸妈一直觉得天生的,那次我爸妈和我幺爸幺婶坐在家门口聊天,我弟坐在一边玩耍,我和我堂弟在玩梯子,那会不像现在家家户户有楼梯,那会一层的小房子都没有楼梯,需要去楼顶,只需要把木梯往那里一架,爬上去就可以了,我和我堂弟争着往上爬,谁也不让谁,据我妈说,我弟突然快速爬到我们那里,谁也没在意,只到我堂弟发出凄惨的哭声,大家再往我们这边看,原来我弟咬了我堂弟的肚子,我幺爸幺婶都感叹幸亏大家都看着,不然都会误认为是别人指使的,我爸妈则感叹我们天生的姐弟情。90年代初,我爸妈也随着大家孔雀东南飞,南下广东打工,我和我弟在辗转在我外婆,我大姑,我幺爸家住了些年,用现在的话说,我们俩是留守儿童,住在我大姑家时,我堂弟也寄居在她们家,我和我弟是从外婆那边过来的,一时不太适应,再加上我弟看着傻傻的,她们比较宠爱我堂弟,我堂弟贪玩,经常欺负我弟,我弟做作业先给堂弟做了,再做自己的,那时我弟每天做两份作业,我一直好奇那时那些老师怎么没有发现呢,不过细想也不足为奇,毕竟在我们那么偏僻的村小,6个年级的学生加起来不足百人,所以通常一个教室里面坐的两个年级的学生,老师也不多,至于师资力量,咳咳咳。虽然堂弟有些欺负我弟,但他们的革命友谊还是很深厚,他们总是形影不离,一起干的‘坏事’也不少,比如在家里杀鸡,悄悄尝酒,欺负女同学。在我弟二年级的时候我爸妈回到老家,我爸妈给我们转学,去临县的中心校读书,当我和我弟在各自的年级得了第一名的时候,我们开始出名了,大家对我们姐弟俩刮目相看,不再有人把我弟和傻联系在一起了。后来去县城读重点中学,我比我弟高一个年级,教我的老师有些也教他,当时有个地理老师,我们称她徐妈妈,她对我说,你弟上次地理不及格,我要求他下次考及格,结果他考了满分。后来一度成为年级第一,第一学期就为我爸妈挣回来了5000的择校费,那时我们是没有资格去城里读中学,只能去镇上中学,我爸妈送我们去县城的重点中学读书要交5000的择校费,如果成绩好就会退回来。大家可不要小瞧这5000,那时我们县城的房子才500多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