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风景和目光,我只通过自己存在,也只为自己而存在。
——西蒙娜•德•波伏娃
Pre(还是碎碎念)
Pre:对这个社会现象一直很感兴趣,我想我分析得比较主观,因为我只是站在女生的立场上阐述观点并单纯地描述一个现象,而且没有提及接受教育的改变,经济独立和事实上二元对立通过合作会有很乐观的前景等等(嘻嘻嘻事实上我并不属于Alpha人格,不过这个现象本身还是很有意思的)姿麟的文章还是很客观的,详见 https://mp.weixin.qq.com/s/BTD_-ISd_1d1q-VWktxLHA
“我希望《第二性》成为一本完全过时的书。” ———波伏娃
“女人不是天生的,而是被塑造成的。从生理、心理或者经济因素,没有任何的既定命运可以决定人类中的女性在社会中所表现的形象。决定这种有着所谓女性气质的人种的是整个文明体系。”————《第二性》
性别是一种社会构建,之于男权主义和女权主义都相同。
生理性别是生理的真实,社会性别是社会的产物。虽然波伏娃没有明确界定“le genre (社会定义)”和“sexe(生理结构)”这两个不同概念,但她的理论大部分都是围绕着这方面进行的。波伏娃提出的概念是“他者”。何谓“他者”?“他者”即那些没有或者丧失自我意识、处在他人或环境的支配下、完全处于客体地位,失去了主观人格的被异化了的人。正如格里尔指出的“事物不能违反生理学,但是关键的问题在于文化参与制造了生理学。”
文化在物化女性时,也在物化男性。只是衡量的比较点有所不同,前者是年龄相貌,后者是工作财富,双向物化对两性都是不良发展,这也说明促进性别平等不仅利于女性,还会解放男性。但事实上这一设想比较理想化,多数情况下,长期养成的习惯,风俗和道德还是很大程度上制约了人们具体的行为表现。
“性别是一种模仿……被性别化意味着要模仿一个并不真实的典型”————朱迪斯•巴特勒
事实上,大部分性别区别对待的表现并不是显性的,而是隐性的。人们期待女性扮演何种社会角色?女性本人期望自己承担什么样的义务?我们对性别区分对待,多数体现在这种社会期待的不同上。波伏娃认为,社会歧视微不足道,其伦理道德,智力的反响在女性身上极为深远,以至其根源仿佛在原始的自然状态中。譬如现在仍有人非常果断地定义“女孩应该做什么”“女性应该做什么”,社会主流价值观普遍认可男性应该承受更多的生存压力一样。诚然,当操控社会潜规则背后的庞大伦理道德体系把既定角色预设好,一切都将水到渠成,因为它是被社会普世价值观所认可的。
“美国夫人”制片人兼主演Blanchett曾在采访中表示:“去回溯一个历史时刻的唯一原因,是找出我们是如何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第二波女权运动中,出自著名社会学家汉娜·阿伦特的著名标语:“个体的就是政治的。” 这在权利运动中始终有着振奋人心的力量。
汉娜·阿伦特于1944年的美国,阿伦特似乎始终对女权主义者有着并不广阔的理解,因为有引以为傲的女性气质,她并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一个女权主义者。
运动内部的分化和各派力量的缠斗的确是第二波女权运动的问题之一,理想的状况本应该如格洛丽亚在“美国夫人”中所言:“只有形成一个团结的声音,我们才能被人认真对待。”
福柯认为,这种现象与六七十年代“身份政治”的社会运动模式密不可分。原本处于社会和主流边缘的少数群体开始走上舞台,为了自身身份背后的权利斗争;而人们也越来越将行为建立在某种逐渐被看作是本质的身份之上。
花神咖啡馆的情人们
“艺术和文学是反叛精神的食粮,是非正统思想的传播者,是那些在生活中拥有太多或者太少的人的避难所。”
————略萨
位于巴黎第六圣日耳曼大道和圣伯努瓦街转角处的花神咖啡馆,见证了一切的诞生与发展。超现实主义,存在主义,女性主义;爱情,信仰,友谊;伟大与荒谬,纯洁与肮脏,争吵与背叛… …它们都曾在这里萌芽,生长,纠缠,离去。CAFÉ DE FLORE,作为彼时作家,思想家,艺术家,特别是电影家的另外一个办公室,它所扮演的历史角色无与伦比。
萨特:我们之间不需要任何谎言。
波伏娃:我和您一样痛恨谎言。
萨特:我没有维持谎言的才能。
二人“开放式关系”仍令后人津津乐道,人们甚至对这一切的道德性进行质疑,尤其是萨特与波伏娃的个人生活。但正如萨特所言"没有波伏娃就没有萨特,没有萨特就没波伏娃",世上再没有人这般心有灵犀——往往萨特提出一个观点,波伏娃就了解他接下来的话题;两人对自由选择的信仰使这段关系一直延续到生命的尽头。
年轻时候的波伏娃笔耕不辍,因此被萨特称为“勤奋的海狸”,从此“海狸”这个昵称跟随波伏娃多年,直到萨特生前说出最后一句:“我非常地爱你,我的海狸”,“海狸”二字才随着二人的故事一起走向终结。
“但是我们还是活过,我们觉得自己对这个世界发生过兴趣,并试图看过这个世界。”——萨特
“他的死使我们分开了,而我的死将使我们团聚”。 ———波伏娃
她去世时戴着奥尔格林的戒指,但她不属于奥尔格林,也不属于萨特;诚然,萨特也不属于波伏娃。
但她永远是萨特的海狸。
抛开她的作品不谈,这个人物吸引我不仅是因为她的自由,选择真正地去生活,去爱,更是因为她开创了一条新的道路,这一成就不仅是通过她的写作,也是通过她的形象和生活方式。
正如波伏娃本人所言——
“Je veux tout de la vie(我想要生命中的一切)”
本文参考自
【1】https://www.theguardian.com/books/2020/may/22/tv-account-of-1970s-feminist-history-not-very-good-says-gloria-steinem-hay-festival
【2】https://www.oecd.org/pisa/PISA%20201820Insights%20and%20Interpretations%20FINAL%20PDF.pdf
【3】https://mp.weixin.qq.com/s/BTD_-ISd_1d1q-VWktxLHA
最向往诗意地栖居
我想文字的美感源于纯粹。
文字只是载体,我想我也许真正热爱的是人性深处蕴藏的东西,那些随时都有可能喷薄而出的情感。感受力没有一个精准衡量的尺度,情怀在功利主义眼中也不过是虚无缥缈的。
可我们仍然需要文学。
前方注定不会是坦途。我和姿麟说,不过是千千万万个赶路人中,最普通的那个罢了。
我一定会走得很慢很慢,没关系,我用一生去走。
好在,文字比生命更长久。
突然想到大一的时候看到Dex写给Em的信“It's ok,it's all right,we all meant to be like that at 24.”
那就让我慢慢长大吧。
—————“Do you want to say after Oliver Wendell Holmes that in our youth, our lives were touched by fire or tragedy, and so it was given to us to learn that ‘life is a profound and passionate thing.’”
Life is a profound and passionate thing.
大概在最远的日子里,才会把这段曾经走过的时光看得最真切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