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买来两只鸡,
叫我帮手杀。
我滴个乖乖,
怎么敢。
迫于当时形式,
只有我上阵。
于是,
磨刀霍霍向两只鸡。
想起妈妈每次杀鸡都喃喃自语,
有次仔细一听好像是在说:
阿弥陀佛,
去投胎吧,
下辈子做个人。
我也依样画葫芦,
抓住鸡翅膀和鸡头,
用脚踩住鸡脚。
嘴里说:
阿米豆腐,
下辈子投个好胎。
但始终不敢下手呀,
想着一条鲜活生命就要丧生自己刀下吗?
有点于心不忍。
最终,
还是把眼睛一闭,
把刀凑上鸡脖子,
只觉得刀太炖了杀不断,
又不敢睁眼看。
又觉得手里一阵阵紧张压力,
原来鸡在做最后的挣扎,
翅膀脚想用力抽出来,
慢慢地手上紧迫感小了,
杀鸡也成功了。
到现在还心有戚戚然,
想起小时候看的一个故事,
作者因外婆杀鸡很悲痛。
外婆跟她说鸡原本就是一道菜。
每种生物来到这世上都有他自个的使命。
鸡生鸡蛋,有鸡肉,
驴子拉磨提供力量,
而猫狗摇摇尾巴,让人愉悦。
好吧,
还是少杀生,多向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