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夕秉
昨晚大酒,乱抹乱画一宿,今早起床牙签撑眼皮哈欠不停,坐在办公室里魂飞欲睡,仿佛灰尘落地,轻轻柔柔的。
整栋楼没网络,干不了活,打心里兴奋,想到刚星期一,魂又安静的躺地上了;连平日里插科打诨喜言秽语的唯一兴趣都被压在了五指山孙猴子的嘴边,一吹准变。
变成昨晚的酒,昨晚的字,昨晚的自己,拿酒就喝提笔就抹,嘴刁香烟管你好看与否,抹了再说;不知道从哪时候开始发现没了边际,泡在里边心慌慌,然后还是不停的往里灌东西,乱七八糟怪力乱神的灵魂一样浪趣。对于干掉无聊,最好办法还是干些有趣且刺激的事,庆幸自己有书有酒有CD,有笔有烟有毛片。因为是后知后觉的人,只有似风一样穿山越岭吹过太平洋直达灵魂时才能同时享有冲浪的胸怀,天空的阳光洒满遍地的影子,有趣。眼睛一眨一眨像极了相机的快门,一眨一世界。所以有了即时知觉,随意才显得弥足珍贵。
就像此时,昏昏欲睡,不快不慢的一周将扯掉衣裤冲向大地上空的蓝天白云随风飘荡,如飘不出个彩虹来,那还是看看刚才的衣裤脱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