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冬天,得摆出起码的姿势。
各种小咸菜,不一定多,但一定得有。
满足自己的味蕾,只是一个人舌尖儿上的享受而已。

对漫长冬季的尊重,是迫不得已。更何况,冬藏冬贮,也是一种标志性的地域文化。
熊瞎子钻树洞,渡过漫长的冬眠时光,不也得事先往将要栖息200来天的树洞里,倒腾点苞米啥的吗?
何况人乎?
本来不能吃辣,可总是对由各种一等一的调料泡好的咸辣椒,怀着刺刺挠挠儿的向往。
预备过冬的食物储存,不一定吃,但一定得有。
动物的高级和低级,是谁给区分的?是根据啥区分的?为什么要这么区分?
这么追问下去,也许,并不会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时时刻刻都保有的危机感,应该是所有级别的动物所共有的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