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批《红楼梦》(5)兰陵笑笑生为怀念贾珠写了《石头记》

《石头记》的主题是怀念兄弟

东吴弄珠客徐熥死后,兰陵笑笑生徐𤊹为怀念徐熥,与曹学佺合作创作了《石头记》。

脂砚斋批语揭示,怀念兄弟之情是写作《石头记》的最初意图和主题。

脂砚斋:“盖作者实因鹡鸰之悲、棠棣之戚,故撰此闺阁庭帏之传。”棠棣之戚,原作棠棣之威,错。

鹡鸰之悲、棠棣之戚,都是讲兄弟之情。


家族的希望:徐熥

《石头记》是为作者徐𤊹、书中贾宝玉为怀念死去的兄弟徐熥、书中贾珠而作。

徐熥、书中贾珠即绛珠草,曾经是振兴家族的最大希望,多才而早逝。

徐木昂仅是岁贡生,徐𤊹早年即放弃科举,徐熥是通过科举、振兴家族的最大希望,但是连试不利,早逝。

第五回:宝玉恍恍惚惚,不觉弃了卷册,又随了警幻来至后面。但见珠帘绣幕,画栋雕檐,说不尽那光摇朱户金铺地,雪照琼窗玉作宫。更见仙花馥郁,异草芬芳,真好个所在。又听警幻笑道:“你们快出来迎接贵客!”一语未了,只见房中又走出几个仙子来,皆是荷袂蹁跹,羽衣飘舞,姣若春花,媚如秋月。一见了宝玉,都怨谤警幻道:“我们不知系何‘贵客’,忙的接了出来!姐姐曾说今日今时必有绛珠妹子的生魂前来游玩,故我等久待。何故反引这浊物来污染这清净女儿之境?”

仙子等待的是贾珠即绛珠草,而不是浊物贾宝玉。

浊物。徐熥《幔亭詩集》古樂府飛龍篇:“安得乞靈藥,蜕此凡濁軀。”

贾珠之死

接着,作者徐𤊹又通过把贾珠化身为秦可卿,写秦可卿如何可爱,如何死了全家如丧考妣,都是在写贾珠。

秦可卿之死的过程中,作者给了很多提示,提示他写的是贾珠之死。

瑞珠:因忽又听得秦氏之丫鬟名唤瑞珠者,见秦氏死了,他也触柱而亡。

宝珠:小丫鬟名宝珠者,因见秦氏身无所出,乃甘心愿为义女,誓任摔丧驾灵之任。贾珍喜之不尽,即时传下,从此皆呼宝珠为小姐。那宝珠按未嫁女之丧,在灵前哀哀欲绝。

断线之珠:凤姐缓缓走入会芳园中登仙阁灵前,一见了棺材,那眼泪恰似断线之珠,滚将下来。

珠儿线:凤姐命彩明念道:“大轿两顶,小轿四顶,车四辆,共用大小络子若干根,用珠儿线若干斤。”

第十五回:北静王水溶又将腕上一串念珠卸了下来,递与宝玉道:“今日初会,伧促竟无敬贺之物,此系前日圣上亲赐鹡鸰香念珠一串,权为贺敬之礼。”

鹡鸰香念珠。鹡鸰,是兄弟之情。香念珠,想念珠。

秦可卿托梦与王熙凤。

凤姐便问何事。秦氏道:“目今祖茔虽四时祭祀,只是无一定的钱粮;第二,家塾虽立,无一定的供给。依我想来,如今盛时固不缺祭祀供给,但将来败落之时,此二项有何出处?莫若依我定见,趁今日富贵,将祖茔附近多置田庄房舍地亩,以备祭祀供给之费皆出自此处,将家塾亦设於此。合同族中长幼,大家定了则例,日后按房掌管这一年的地亩、钱粮、祭祀、供给之事。如此周流,又无竞争,亦不有典卖诸弊。便是有了罪,凡物可入官,这祭祀产业连官也不入的。便败落下来,子孙回家读书务农,也有个退步,祭祀又可永继。

后来,徐熥的儿子徐庄不成器,变卖祭祀用品,和徐𤊹打了几十年的官司。

贾珠,秦可卿死的时候,贾宝玉的反应。

闲言少叙,却说宝玉因近日林黛玉回去,剩得自己孤凄,也不和人顽耍,每到晚间便索然睡了。如今从梦中听见说秦氏死了,连忙翻身爬起来,只觉心中似戮了一刀的不忍,哇的一声,直奔出一口血来。

脂砚斋甲戌侧批:宝玉早已看定可继家务事者可卿也,今闻死了,大失所望。急火攻心,焉得不有此血?为玉一叹!

脂砚斋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贾宝玉伤心是因为哥哥贾珠死了。

第二十一回,史湘云给贾宝玉梳头。又提起贾珠,说珠少了一个,珠是假的。

湘云一面编着,一面说道:“这珠子只三颗了,这一颗不是的。我记得是一样的,怎么少了一颗?”宝玉道:“丢了一颗。”

薛宝琴《赤壁怀古 》

薛宝琴《赤壁怀古 》,是怀贾珠,即徐熥。

赤壁沉埋水不流,徒留名姓载空舟。

喧阗一炬悲风冷,无限英魂在内游。

贾珍和秦可卿没有一腿

贾珍和秦可卿的关系引起很多人的误解。其实,秦可卿只是为了写贾珠之死使用的一个道具。作者的目的是称赞贾珠,秦可卿和贾珍是否有一腿就不重要了。

作者借贾珍之口称赞贾珠,秦可卿又说公公婆婆对她如何好。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根本不是公公贾珍和儿媳秦可卿有一腿。作者这里实际上要说的是徐熥的岳父很喜欢徐熥,事实上,徐熥多次进京科举的费用都是岳父资助的。

徐熥之死

秦可卿死后,葬礼场面盛大。徐熥死后,影响也很大。

“八月,病,友人林应聘自调汤药与同卧起;病似疾,不知人。弟𤊹日夜惶悸。病笃,有程仓曹者裨于庙,愿以余年代之。八日,卒,百人哀号,满城行哭。遗命启东岳父母寿藏而封。”

友人曹学佺资助埋葬了徐熥。

秦钟和智能儿

徐𤊹又通过写秦钟来写徐熥。秦钟遗言:“并无别话。以前你我见识自为高过世人,我今日才知自误了。以后还该立志功名,以荣耀显达为是。”应视为徐熥给徐𤊹的遗言。

秦钟想勾搭的智能儿的原型是少年沙弥。1589年,万历十七年已丑。徐熥和谢肇淛上京赶考。谢肇淛《游燕记》:“中有少年沙弥清慧,颇可与语。徐生频目摄之。”

《石头记》很多素材来自徐熥

《石头记》里面的很多素材,来自于徐熥的生活经历。

徐熥家以及附近有补天遗留的石头,红楼,大观园,很多林黛玉葬花的桃树,竹林围绕,即是潇湘馆。

徐熥《幔亭集》取名于幔亭峰。幔亭峰有巨石,即为《石头记》补天石原型。

武夷山三十六峰之第一峰大王峰北侧幔亭峰。

幔亭峰峰顶地势平坦,有一片巨石,状如香鼎,叫做宴仙坛。相传当年武夷君曾在此设幔亭宴会乡人,“幔亭”之名即由此而来。

幔亭峰的半腰有一片巨石,浑然方正,上大下小,约莫可坐数十人,俗名“棋盘石”。徐熥《幔亭集》游武夷山记,记载了游历棋盘石的经过。

红楼,即是徐熥家藏书楼红雨楼。

大观园,即是曹学佺石仓园。

林黛玉葬花的桃树,徐熥家种了几十棵桃树。

潇湘馆,徐熥家种了很多竹子,竹林围绕。

薛家经常储备有很多药材,来源于徐熥认识的一个太医、道士薛思齐炼师。徐熥作有诗《訪薛煉師思齊》:

水月庵,来自徐熥诗《送善上人募建水月庵》。

风月宝鉴

风月宝鉴,来源于谢肇淛和徐熥在街市上看到的一面奇特的镜子。谢肇淛《文海披沙》卷八“镜”条:“戊子冬,余与徐唯和孝廉计偕之彭城,逢市上鬻一镜,面照如常,背照人影,倒见颐亥页向上,当时传观惊骇,亦未买之。”此事发生于1588年戊子。

《十八娘外传》

《石头记》第五回“游幻境指迷十二钗 饮仙醪曲演红楼梦”贾宝玉梦游,是基于《十八娘外传》扩充。《十八娘外传》中有梦入红楼、饮用荔枝酿造的仙醪等情节。

《十八娘外传》:“昼长假寐,梦至一所,朱户红楼,丹楹紫阁,极其壮丽。”

“因出金钟贮琼浆以酌生,生饮之,甘若醍醐醽醁。”

《金谷怀春》的狱神庙等情节

《金瓶梅词话》第六十四回回首使用的是福建福州人卢民表的诗。

着人情意觉初阑,试把鲛绡仔细看。

到老春蚕丝乃尽,成灰蜡烛泪方干。

颠鸾倒凤惊花外,软绿轻红异世间。

两字风流夸未了,鸡鸣残月五更寒。

此诗又收入小说《金谷怀春》。

《金谷怀春》 作者楚江仙隐石公,可能就是徐熥。

《金谷怀春》有徐熥、徐火勃惯用词语“交梨火枣”。

《金谷怀春》有徐𤊹计划写入《石头记》的更衣的情节:“越明日,生如其言,整步趋马融之绛帐,凝眸仰韩愈之高山,执贽就业于潘之门,嘱应门者通名展转。潘相国方理他事,遂易更衣,呼传命者,引生入千中堂,设榻东席,不受生拜,且慰劳甚至。”

《金谷怀春》中有徐𤊹计划写入《石头记》的狱神庙等情节。

生自侧目之后,梦魂撩乱,神思昏迷,行住坐卧,无不在于美人左右。因书室中栽植牡丹一株,盛开,艳丽娉婷,天香国色,异于百花。遂更号,曰牡丹主人。乃忆所遇,娇姿相似。欲谐姻愿,遂思:堂下司狱之神至灵,往求叩卜前事,心甚诚切。是夜,忽闻窗外,有人吟诗一首云:

牡丹红靓比人龙,半在南阳半武功。

国色天香谁是主?想应都付与东风。

生既闻诗,开户视之,寂然无人。乃悟曰:“此司狱神之告我也。吾有牡丹之号,彼有海棠之应;吾郡武功,彼郡南阳。是耳。明日,以牲帛祀神,遂书一律于东壁,以识异。其诗曰:

公门庙食狱神祠,千载功勋勒石碑。

梁上新题唐岁月,冥中常是旧威仪。

风生剑戟降魔处,云拥旌旗出相时。

欲问古今人世事,捷如□□□□知。

生自是喜形眉宇。遂托前吏何一清访之。复以神所咏诗示之。吏曰:“君无往,我当行以报。”

《石头记》中,徐熥被称为棠村,是因为徐熥写的《金谷怀春》中女主角潘拱壁著有《海棠集》。

秦可卿,来自《金谷怀春》:“芳卿可人”。天香楼,来自《金谷怀春》接天楼。

《石头记》有葬花吟,《金谷怀春》以“惜花说”结尾。惜花说中有一花,落落寡欢,即为林黛玉性格的原型。“独见一朵,长颦有恨,如怨如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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