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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了》

什么时候了,

都什么时候了,

没有说,

晚却已经被表达的淋漓尽致

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完,

但不是对妻子说,

声音不会冲着厨房和卧室,

她常常在那里,又因为

我此刻的絮絮叨叨而她在做的

事情是面壁怀古。

窗外也是一轮女性的月亮,

要说的话也可以说话者已离开

而我,

依然能够听见。我甚至可以反驳

随时可以提问。有关于一句话

就像围着四面环山的地方走上一圈,

一句话里面有四个方向的四种,不同的山势

一句具体的话,

一个因说出而累了,就离开的

恍然之徒。

一些诗歌也像蔬菜种在土地上一般

它们的稀少

来自于过于的繁多,

数量的灭绝倾向于某种,

对于美的追求。

诗人的诞生可能并不是什么偶然之物

而难点在于他可能在表达和声张之后

失败于了群山的沉默而退回到了农夫,

即使他已经厌倦于自己放了他nainai的

几十年的羊群,

借景生情来自于一道禁止放羊的命m令

这个家伙的人生轨迹如今

被我思考,他也是一只羊

像他也一时让城市不适应于他的

总开门见山。

————总泉水很轻很是温柔,

在草地上积蓄成悄无声息的溪水。

最后一句话里面,

四面环山里面,

游客来了,看了,拔了苦菜子里面

接着又是汽车冒着尾气里面

他都不在,

我听不到他,

东山,西山,南山,北山,

对于听也困难。


《荒芜》

我希望它能够一直是它自己,

在来去之间。

在于默不作声里面的轻微和细腻,

用去了很多精力,人的

如果还有一些剩余,

我们投在了一开始错误的方向上面,

而随后意识到了。

不过那个人还是站在了土地上面

扑面而来的景象令人厌倦,

即使荒芜并没有准备去提供出什么

使得一切如证词一般荒芜的不能再荒芜。

不是明亮的词语,

没有失语的部分,

绝不会听见你说些事情,涉及到了

所谓的虚无。

它,越来越突兀,这是真的,也是隐喻。

它是它自己的影子,

它有许许多多的,由影子投来的分身。

它任由我来蹂躏它,

最后我还会说出它,

如果它是错误的。

《七七》

七七是那个叫七七的小姑娘,

她的身子骨很是柔软的此刻

正在沙发上面横躺着。

她穿着衣服,透露着一种平静,祥和的味道。

我只是从老年人的目光和举止姿态

曾经感受过,

这种宁静,不断的发散。我不仅仅

可以感受,一边,还可以逆流而上而

得出了这个是没有源头的结论。

我,也不会就那么一直站在那里,

傻愣愣的,她依然无法填补我内心

存在感之缺失的。只有让我们感到了存在的人儿

才能让人存在。她为此而生,

被一双手抚放,这里是花儿开放的地方。

如果我不去向别人告知,

书和写起到了与告知相反的作用,

光线只能在屋子里面横冲直撞

无形不同于窗子外面的无形

那种同一之物存在于断然和坚决的表达,

但都不约而同的因为,

一棵柔软的心儿而有着心中深藏着的

别的部分告诉给一位少女,

少女的周围由梦境萦绕着。

《凌晨》

在了凌晨中,

不像是在了黑暗之中的沉默。

转动的话语,和它仿佛是

一直都在自我矛盾着,并没有停止和停留。

空不曾被留下,

没有孤独啜泣的声音,

原谅我,帷幕的后面不会有一个拒绝你的人。

一次次的醉酒等同于一次次的猜测

错误,却仍旧要猜测。

星星坠落的很深,

树木笔直,平静

无鸟雀,空气缠绕着一根

细细的电线。

说话的人平静,矛盾也平静,

不好猜测被遗留给了白天,

那是个很轻微的动作,

值得更多的描述。

《试着》

当我试着去思想,

思想,是离我最亲近的。

用思想或者心灵

亲近一棵树,

在一条很短的路上耗费良久。

时间不是我能够思考

我更加的远离准确

远远传来的是一声叹息。

我应该心怀决意的心灵

在心灵如铃铛的震颤当中,选择

离开一条路,进而

进入它更深层次的意义。

也就是说我思索了群山,

我思索了我所能见到的,

大自然赐予我的。

尽管我因此没有思索到的更多,

起初就是为了如此,

像某一种抵御,

事先就早早的准备,未雨绸缪

我也看见了那些修筑拦河坝的人们。

《地方》

这地方像是一个快要被废弃的

车站。最后的要义依然存在着

最后一趟列车已经离开,

云朵在西山那里,可疑的飘荡在天空上面。

连它们也不会被丢弃,更不会被弄乱

新时代对待村庄的态度,

遗弃之中丛生的美在于未来的漫长等待。

我相信我们能够从中找到那个

沉默兼处心积虑者,

并且在听从里面让对良知和知识之间的

冲突与矛盾,

悬而未决持续的存在着。就像

这座日暮时分的车站已经隐藏于荒草,

荒芜之中还有拦河坝,旧日河道,横七竖八的树枝。

多么的突兀,来的早之中,诞生了对于

姗姗来迟的定论。

来得早如同需要伤脑筋去思考,

如湖水,

尚未到它的澄明。

《灯盏》

一本中国当代诗歌的诗集,

诗人写的东西,

组成一本书。

在书里很深的地方,我隐隐听见了

诗歌没落的声音传来,

特别是对于一颗菲薄,而直到而立才

猛然意识到的心。

某种共鸣的参与者之一,

人类又总是难以平复下来。

任由具体的落花,

以极其优美的姿态,

滑着不规则的曲线美落入了

诗歌和水的表面。

贪婪的心做出的判断总是错误的,

从错误走出,赶来,

诗篇的线索,含糊其辞的称谓

从来都不会找到诗人。

而面对着,就一直能够保持着沉默

我,一个浅薄的人,读者,夜晚,

晃动着灯影。心里面开满了蜡烛的花朵。

我不可缩减,它们,必然孤苦无依

与白日里相互的比拟,

也曾经用同一条河流,

互相的通达了信件。

我也会觉得,笑容来自于一个无聊的笑话

并不好笑。所以,我闯入了夜晚的孤灯

写的是那行踪不明,身份成疑者。

我也断定会有美好的一天,我也相信

一次改弦易辙跟一次痛改前非一样,

听我说话的人,

需要我去为他搜寻,

我也爱看看这些语言,

一旦脱离,那些脆弱的坚决之意

像从我的嘴边正是那一瓣桃花,

仅仅入水。

《院子》

我记得,院子很空。榆树

在院门前安静,生长不需要具体的方向

我记得水从天上来,

诗歌的纸张是湿的,润透自己的

这个目的,由错误到接受已经几千年了。

只有雨水,

下的很大,很久。

它一直在找它自己的位置,

在已经找到之上寻找,

次要的事情是在诗歌里面寻找,

裸露出历史的脉络,

反而不如一声清脆的轻笑。

那容易迷惑我们的女性,

因为女子的具体来自于,男人

这一个同样的具体,

他总是不得不把自己

收拢起来这个天真的想法。有时候

贸然闯进了你的院子里面,

有时候你的门开着。

《流水》


有时候,

我静静躺在河流的底部,

躺在河流的中部,

上游和下游。在成为舟楫的时候

顺流而下。成为舟楫上面的风帆,

一副暂时不需要划动而摆放整整齐齐的船桨。

有更多的时刻围绕着一个船夫。

从木匠身份偶然一意孤行的男子,

寻妻者的声音

造成了五光十色的结果。

又会多么自然的被区分,被沉默

如流水的声音,

一路上不断的念出。

那些语言的形象里面的世界,

那些别的,偶然由侥幸和疲乏引起

这些正在滋生的复杂性单纯由流水引起,

区分于那些爱意的部分,

从水面的分割线往上,或者往下。


《农耕》

人轻如一粒微尘,

二者不约而同的在地面上,

一个为生计发愁,

一个便沉默不语。我怀疑,

当走在路上,

那些鄙视的

下ceng社会鄙视的目光就会

向一位古代诗人传来。

但是要想心随人愿多么困难,

要是一个碗,一件薄衣就可以组成

流动的美丽和浪漫,

倒置的星空下面又怎么那么多的人影。

直到进了门,带着忏悔的良心,

又不知道,除了饮酒作诗,是否

道德的天平上面真的因为不言不语,

而一场判别便不会发生。

而那些隐喻呦,它在东方孤而亮,

它暗淡,

烫伤了一个劳动人民必然会坠落悬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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