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
参加听雨雅集交流会的,颇有几位“重量级”玉友,孙兄也是其中之一。半途晃晃悠悠过来,说要换个椅子,没等我说话,就笑了,怕供应商提供的折叠椅扛不住。
好像马先生说家具的单口里,提过明尼阿波利斯的一件黄花梨交椅,美国博物馆惯例,能摸能用。某一天,有个大体格的上来,直接压散,然后再请国内能工巧匠修复。
之所以想到这个,就因为上博新馆呢,也有很多没有加玻璃加盖的文物。坦然面对,但保安人员非常紧张,短短几个月,几件汉代画像砖就被摸出包浆了,还是在不停劝阻的情况下。
扯得远了,不过想到孙兄那个无奈又放松的笑容,忍俊不已。好像参加交流会的几位,各有其招,或者换凳子,或者抢先找个合适的空间,既心宽,又有心细的大智慧。
大概也是久坐的不耐,印象里,孙兄和几位朋友,多少有些焦孟不离。有回团队录视频,走了一圈后发现没有开麦,隔很长一段时间重来一遍,两回的影像里,孙兄和几位朋友的姿势,定格一般的相似。
每念及此,对这些朋友都会有些歉意。寒来暑往,在柜台后坐三天,做事的细节,大到宣传,小至室温,常在念中。
不觉入秋,已是云高气爽。
孙兄
每个时期,
都有追摹古意,
提油,抑或仿古,
足见向往。
或者在色彩上,
选择某一类,
盘玩求其变化,
收、藏、玩儿…
时代特征,
如对古人彼时的心境,
也是学习的乐趣吧。
现世的审美,
并没有和一两百年前有什么不一样,
求吉祥,求口顺,
在一个时代。
有段不能理解,
为什么古珠一枝独秀,
后来解惑,
能玩儿能戴,
更有性价比。
恭迎9月初莅临观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