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起的早,8点上班,7点30就到办公室了,一个人在办公室,一如往常的翻翻空间动态,看看写作群里面的文章,看看笔友们的评论和回复……就这样,时间在屏幕上一点点划过。
站在窗前, 看看楼下道路两边的枝繁叶茂下穿梭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一片和谐。
天气晴朗,阳光灿烂,整个城市罩着一层蒙蒙的薄雾,入秋的天气,不是很热,温度刚刚好,舒爽。
就这样,岁月静好。
想起前几天从同学那里听来的:成年人都不容易,如果容易了,是因为有些人为你不容易着。
嗯,提起不容易,一幅幅艰难的画面浮过脑海:
在一个阴雨绵绵的傍晚,菜市场门口的转角处,一个老奶奶蹲在那里,前面分类摆放着一些菜品:4、5颗生菜堆放一起,外面伸张出来的叶子有些受损,一团团的淤青;旁边十几根长长的青菜心,叶子有些蔫了;然后是一个长长的黄瓜,看着也有些老了;最边上是整整齐齐的堆摆着一棵棵小葱,十几二十几根一小撮分开放。
老奶奶就披着透明的塑料亮纸,头上戴着一个红色的塑料袋,雨水顺着塑料袋卷起来的边沿滴到脖子上、额头上、衣服上,脸上的雨水顺着皱纹隧壑分散开来。一双灰色的眼神里泛着期盼、无奈、落寞。
路上人来人往,有的撑着伞,有的骑着车,有的披着雨衣……踏着或慢或快的脚步,从菜堆旁边经过,但都没有停下来询问的意思,我看着她那双随着行人左右移动的眼神,迎来一个个身影,又送走一个个背影,心里隐隐痛感来袭,有些难受,夹杂着无奈。
“奶奶,这个菜怎么卖?”终究是忍不住了。
“这个两块,这个1块,这个5毛钱一堆……”她一边摇摆着手指,点着菜,一边哆嗦着嘴巴,激动地说着,“我自家地里的,都是好的……这个瓜,养老了。”
“我还没买菜,这些都要了,一共多少钱?”
“都要?”我抬头,刚好迎上她的惊讶的眼神,“5块,都给你了!不贵的。”
“嗯,不贵不贵,这么多,够吃两天了,我10块钱都买不到呢!主要是你自己种的菜,好吃!”
我递给她10块钱,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希望她早点儿回家,这个点,还没吃饭吧!衣服、头发都有些湿了,快点回去家里,换身衣服吧,暖和一点!
另一个画面,小时候的记忆了。那时跟着表哥去拉砖,顺便带几包水泥,车就停在水泥厂门口,表哥让我去找个乘凉的地方躲着,别出来晒。
烈日当空,太阳火辣辣的照射着地面,都要把大地烤焦了,站在太阳下面一会儿,就头昏眼花,露在外面的手背火辣辣的疼。
远远地,我看见一个胖胖的带着灰色口罩、穿着灰色外罩衣的阿姨抱着水泥走过来,全身都是灰扑扑的,帽子上、脸上、眉毛上、衣服上、鞋子上……连口罩的透气孔外面都是灰尘。
她微扬着头,双手紧紧抓住贴在腹部的水泥口袋,蹒跚却稳定地快步走来,到车边上,她试图抬到胸前,直接放车上,一只脚踮起,水泥一端搭腿上,再换另一只手,就在一只手和另一只手交替时,水泥袋子滑了一下,“噗”一声,整袋水泥掉落水泥地板上,瞬间灰尘飞扬,细细的水泥灰雾一样的扩散开来,阿姨用挥舞着手在鼻孔前扇了几下,等灰尘散开了,弯下腰,继续抓住水泥袋子……
我问表哥水泥重吗?表哥说,很重,50公斤,有你两个重。
“我看那个阿姨抱的很吃力,抱水泥好多灰尘,她干嘛来抱水泥呀?”
“没办法呀,多挣点钱,她一个人供着两个儿子读书呢!”
生活不容易,大家都不容易,如果有人容易了,那时有些人替你不容易着。
真心的希望,没有那么多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