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里的军旅路】223:初到军分区

  


  撰文/渝夫·天津河东

  编辑/桐言·辽宁沈阳


  【桐言无忌】


  初来乍到,难免会有不适,还有更多的应接不暇。这也难怪,毕竟不是原来的工作流程和行事风格,有很多事情需要从头开始,重新梳理,好在还有以前熟悉的战友。好在渝夫是个铮铮铁骨的军人,骨子里刻印着坚韧和执着,不会惧怕任何困难。

  到军分区后,初次下部队考核新兵,他能顺利完成这项任务吗……





  (七九九)忙乱


  显然,宣传科肖诚友科长是在有意给我压担子,或者不如说,是在教我如何处理宣传科的日常事务。如转发上级的电报,向上级报告有关事项等。虽然同样玩的是文字游戏,规则却变了不少,比如不能啥都实话实说,不能想说啥就说啥,而是要根据具体情况,有选择地组织文字。够累的,是不是?这的确是件很麻烦的事情。

  加之对电脑的习性不是很了解,就出现这样的场面:百余字的传真报头,我竟然鼓捣了一个多小时,工作效率之低,实属罕见。好在肖科长并不多说什么,想来是想借此锻炼我的耐心吧。

  实在地讲,对于新的工作,我的确有些忙乱。倒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而是搞不清前进的方向在哪里,或者说弄不明白新的标准是什么。昨天到军分区黄臻政委处报到,首长叮嘱我好好干,把军分区及所属边防部队的新闻报道工作抓起来。尽管当时我点头不止,心里却没多大底数,能否担当此任,的确是个问题。

  而让我满心迷茫的事还不止这些。肖科长竟然让我赴两个边防团对新兵的政治教育情况进行考核,说是让我熟悉情况,顺便收集点新闻线索。真不知道此行是祸是福。(2000年4月21日写于大兴安岭加格达奇)



  (八零零)体验


  到军分区工作的第三天,碰巧星期六,偌大的机关没了人影,静悄悄地如无人之境。初来乍到,也激不起什么工作的热情,胡乱到办公室溜一圈便回到宿舍,和同屋的干部科马干事一同看电视,乱七八糟的节目,倒也很有意思。

  碰巧组织科的陈泽超干事搬家——说是搬家,却有些名不副实,其实就是将他以前住的地方腾出来,因为他家属不在,只好退房。如此一来,已经入住单身宿舍的陈干事只好将锅碗瓢盆等东西移至宿舍,我和马干事当然要帮忙。到军分区家属院所在的复兴楼,才发现我们肖科长也住在此楼的五单元。

  搬家的确是件很累的事情,从四楼到一楼,来回倒腾,也够我们受的了。姜还是老的辣,陈干事则始终面带微笑,很有耐心的样子。

  午饭后到后勤部肖干事的宿舍串门。他是我在漠河边防团五连工作时的同事,当时我们同为排长,很谈得来,我到老肖宿舍时,他正在看电视,他说:“这就是我的生活规律,一到周末,狠看电视,不到凌晨一两点不罢休,尔后次日大睡而特睡,无聊得很……”

  军分区机关的生活就这个样子?

  晚上陈干事做东,四川老乡聚会,又认识不少的朋友。于是举杯换盏,很亲热的样子。(2000年4月22日写于大兴安岭加格达奇)



  (八零一)十八站


  到军分区后第一次下部队,是去考核新兵。初次执行这样的任务,自然有些茫然,好在肖科长有言在先,此行的主要目的并不在此,而是到下面熟悉情况,于是心里坦然。

  早上七点半,作训科的梁科长、战勤科的杨参谋,加上我,也就是此次三人考核组的主要成员,在机关楼前集合了。自然有送站车。去火车站的路很近,几分钟就到了。此次下点的第一站是驻塔河边防某团,也就是古驿站十八站所在地。好像是在《黑龙江日报》上看过有关十八站的报道,说这里是黑龙江省重点开发的旅游资源之一。那时我就想,作为古代文明的遗址,十八站肯定民风古朴,尚有三秦遗风。所以当火车驶进塔河车站并将大批游客吐纳出来之后,我就一心盼着早点到十八站,以至于吃饭时心不在焉,找不到感觉。

  好在十八站离塔河县城并不遥远。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要不是风雨交加,或许还会要快一些。到十八站了,转过一个小山,首先出现在我眼前的却是颇有现代化气氛的楼房,再就是路灯——这哪有古驿站的影子?不禁愕然。

  因团招待所正在装修,我们便住进教导队,也就是新兵集训所在地,而晚上自然又逃不过酒肉穿肠过的考验了。(2000年4月23日写于塔河县十八站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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