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森林一小时,外面才过一分钟,美好的时光,终于可以调皮的逗留在指尖,触手可及。
起初,所有的生物都有点胆怯,带着尝试眼光,接近他。那头顶上带了一点绿的小麻雀,抖落着双翅,轻拍着,微微靠近他的肩膀,脚尖碰到,又弹起,这么可爱的动作,也暴露了,我们都大自然的伤害,让它们对我们一再试探,唯恐我们再弄伤它。
他也很伤心,明明想靠近,却害怕,走近的被伤害的小举动,该怎么做,你们才会相信我,或许应该伪装成动物的样子,又或者站成雕塑?
如果,时间可以扭转,你还是选择继续我行我素,为了利益去谋划它们的生命,为了预寒去谋划虎皮,为了生存,砍伐森林,这些,他多希望,时光可以停止,当你举起手里的猎枪时,当你举起手里的斧头时,当你手伸进鸟窝里时,这时指尖上的时光,他会让这秒停止,那一枪永远不可以打响,待我从你枪口,把老虎放走,我会把你手里的枪口对准你自己,想象一下,自己猎杀自己,或许这是另类喜感。
生存的意义,并不是一方的存在,以另一方毁灭为前提的,你对另方的所做所为,不会直接‘回报’你,但是‘回报’你的方式将是毁灭性,非典,禽流感,地震,海啸,难道这不是大自然对我们伤害的直接‘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