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带爸爸去汉口协和医院做血药浓度检测,爸爸最近在吃一种贵药,名字叫他克莫司,专家说吃这种药过几天一定要做这个检测。
不到七点,我已出门,徒步十来分钟到达地铁站,从纸坊大街站坐七号线上地铁,爸爸在谭鑫培站(他住院的医院楼下站)跟我集合。但是,老年人的急性子,就是不愿意等人,他提前两趟车上车了。反正要在螃蟹甲转2号线,我让爸爸在螃蟹甲站等我。
换乘2号线到中山公园下,汉口协和医院就在中山公园旁边。出了地铁,我对爸爸说,坐地铁真是方便,不到一小时就到了。
汉口协和医院门口院墙上的玫瑰花开的正艳,姹紫嫣红,香气隔着口罩扑进鼻子,为这春光明媚的季节更增添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要不是爸爸生病了,我真想为这美丽的风景写一首诗。
医院的人多的简直可以用摩肩接踵来形容,虽然很多程序是在自助机上完成,但还是有一些必不可少的排队,比如缴费,还只收现金;比如看医生等待叫号;比如等待抽血;比如等待检测结果。
上周在江夏协和医院坐诊的某教授,大部分时间在汉口协和医院,他建议我爸今天来做服用他克莫司的血药浓度检测,结果他的专家号已经排满了,只好挂了别的专家号,几番周折,又换了某专家号,等终于看上他的号时,已经九点多了。其实他就开了个检测单,2小时后结果出来,拿去给他看时,他的病房里面围了十几个人,天啊,简直要把他围起来了!并且,这位教授年龄有六十多岁了(也许有七十岁)。
在等待检测结果出来的两个小时里,带爸爸去吃东西,爸爸说,已经饿的人发抖了,可怜的爸爸,吃了他克莫司有副作用,一天拉肚子七次,已经几天没吃过一顿正餐了。这几天吃了止泻药有所缓解,所以有了明显的食欲。
我也一早赶着出门没有吃早餐,甚至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在医院斜对面的一个小餐馆里,跟爸爸一起吃了份自助快餐,然后我们撤到中山公园,其实是为了避开医院的拥挤。
我问爸爸以前到没到过中山公园,爸爸说,他十六七岁时就住中山公园后面的万松园小区,那时候天天来这里玩。那是她姑姑的房子,他的姑姑没有生育,临死前想要嘱咐他继承她的遗产(他的房子),但是,爸爸放弃了,他说那时候在城里没有饭吃,他选择了回乡下。
我爸那时候是孤儿(我爷爷奶奶在我爸爸只有七八岁时就相继去世了),没有人替他做主,只有听从收养他的他的叔叔婶子的话,回乡下当农民,也因此命运被改写。
说到家世,顺便说一下我奶奶。我奶奶是正宗武汉城里姑娘,那时候我爷爷在武昌码头工作。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