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说:岭南自古以来,化外蛮荒之地,阅读古籍时,往往有“谈越色变”的感觉。我觉得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我生于斯长于斯,见闻过很多稀奇古怪的事儿,毕竟在这茫茫丛林给它铺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未被探索发现的领域太多了。儿时,最爱蹲坐着奶奶膝前,听奶奶讲那些离奇诡异的乡野传闻故事。我所写的每一个章节,不是偷搬捏造,改头换面。确确实实源自于儿时的回忆和身边亲朋好友的传闻,当然也有一小部分是实实在在发生在我身上的,它是我的《聊斋》。文笔不好,想到什么说什么,想起什么写什么……
第十四话 怪异的爬痕
这个是我本人亲眼目睹的,一条贯穿几个山头,最后在河里消失的爬痕,至于是人为的,还是什么动物留下的,请恕我孤陋寡闻。但从我主观臆断上判断,不大可能是人为的,而是某种爬行动物留下。
事情发生在95年那段时间吧,我上小学五年级,家里在一片荒山上种有一片果林,全部都是“三话李”(一种李子,做酸料那可是绝顶美味,北方的甚至南方的部分地方的朋友估计没见识过,包括我当兵后,辗转很多地方,都不曾见过这种水果)。那时候,李子已经采收完毕。这种时候,我们都会去捡漏,毕竟都是人工采摘的,特别是果林里杂草还很多,看着挺荒芜的样子(岭南山区的草太多了,除草剂什么的喷了还是还绵绵不断长出,小时候还要经常去拔草,每次都拔到想哭),总会还有很多躲在不起眼角落里的果子没被采摘。那天下午放学后,我拐着28寸的凤凰牌自行车从果园上面的路上往家里走,路过果林时,就下车跑进果园去捡漏了。头天晚上下过雨,草丛里还有很多水珠什么的,地也很松软,一脚下去,带起一大片土,每个脚重5斤,很容易把鞋带搞断。就脱下来用手提着,直奔那几个棵好吃一点的树去捡漏,确实摘到不少漏货,两边裤袋都装满了,就躲在果树边上吃着,开始也没在意,光顾着吃了。
吃着吃着,随意一瞥那一瞬间,我就发现了不远处那里有一条长长的看起来还很新的爬痕,草被压趴,两边向外分开,痕迹很光滑,估略直径有30-40公分那样。这时,我停下了吃李子,抱着好奇的心理想,也许是个什么动物爬过留下的,要是一只穿山甲,那就发达了(事实上,我连穿山甲长啥样都还没见过,当时,想着能穿山留痕的,望文生义就认为是穿山甲了)。
因为看着痕迹很新,我就想着这玩意应该没爬远,就从果园开始,判断爬向,顺着痕迹跟着走,翻过了岭头,还没见踪影,但是穿山甲对我的吸引实在太大了,就继续追踪下去,结果,翻了几个麓,累的要命,最后在河边位置发现爬痕没了,我也是白忙活一场,那玩意是什么根本就不知道,想想挺遗憾的。
在我的思维中,时常记得这个事,那到底是什么东西留下的呢?那个痕迹很像一根大钢管拖动留下的样子,但没人会无聊做这种事,况且那么大的,别说钢管,就是木头都费力,而且木头,钢管之类的拖动总会因为承重使泥土下陷或带起泥土。但我还记得那条爬痕,仅仅是草被压趴,很像大蛇爬过一样(当初我也想过可能是蛇的,要么是蛇,要么穿山甲)。
现在想想,那要是蛇,得多大一条,但是在那附近周边并没有大蛇出没的传闻。几遍在后来我们村里十几个人合力抓到过一条蟒蛇,但也没有那么大,那条蟒蛇身体直径最多10公分那样,我想不会是它弄出那么大的爬痕。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也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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