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时间的时候还是很不适应,在心理和身体上都不太能习惯已经是2020年了,好像2014就在眼前,可如今早已不是。
-1-walkman,又是刷剧的一天。
-2-想念台北的豆花,每一家都好吃。想念那些口音,和对不同名词的说法,chua冰、绵绵冰、刨冰。
-3-布条全部到货,果然冲动买多了,一点点味道,低配版本。
-3-就是个弟弟。似乎已经对“不平等”的环境习以为常了,可我觉得应该唾弃,应该反抗。
-4-失败了。光驱能够放普通话的光碟,但不能放电影光碟。希望家里有能够放电影盘设备的朋友们邀请我去他们家看电影。
-5-渴了去打水,两个口都没法出水,“双杀”。
-6-想起了32唱片行的情景
-7-用语音备忘录记下了光驱运行的声音。
今天被微博私信说可不可以做关于Vice/别的的忠实观众的访谈,再一次觉得自己真得对什么都没那么深入,也真的对什么都没那么喜欢,好像是这样。没有特别特别偏爱。其实不明白vice为什么成了别的,猜测可能是审核和内容的一些缘故。
To do list:回信、复习、看书、看推文。
想起昨晚写下的,感觉自己对往常因为别人看了什么而自己没看过或是别人为什么都有喜欢的歌这样的事情的焦虑减少了,我想要开始有自己的品味,通过自己的判断,选择一些东西。所以看非常喜欢的剧也不开弹幕,就是希望自己能够有独特的感受。虽然我们都在追求独特,但似乎大家都是追求着同样的独特,这样就越发同质化了。我还需要慢慢积累,认真地生活。
最近的记录开始有些疲惫,但觉得需要坚持。
去松花湖的日子日益贴近,有些顾虑,但还是告诉自己,勇敢一点、尽力做真实的自己就好,也不要对自己有太多要求,不要担心融不进一些圈子,舒适就好,加油。
PEER的衣服内里的绒不很透气,但却保暖。今天有了在Alumni的群里发了老大在地铁站里的海报,上面有这样一句话,记在最后:我们在追寻意义的过程之中忘记了生长它真正发生的时候,往往是通过留白,往往是通过对无意义的追寻和认可,很多时候无意义恰恰就是有意义的。
我逐渐开始不敢说自己参加过PEER或者说是苏高中的学生,因为他们在我眼里都是极为优秀的存在,映射了我希望知识变得丰富,心灵变得富足的愿望,但同时也警醒着我与别人的差距,和我想要成为的那种人的差距。希望当自己觉得能稍微“合格”一些的时候,能够再去服务,当挚行者或者做别的事情。当然这个过程之中也不会停止步伐。
说太多了,就很乱、很啰嗦,好了,到此为止了。
“上苏高中是我这辈子不会后悔的决定。”
现在看来,是了。当我在过程中,是忧郁的。但是毕业快要三年了,我可以说我绝不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