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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傍晚,天气突然转凉。风起,吹到人身上还是有点受不了。
已经是夏日,没想到会天气变化无常。
路边花池里的月季,上次风雨过后,就只剩下一点残红挂在枝上。
想起往日那花团锦簇,心里不禁有些感慨。
俗话说得好:“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
自然界与人类的规则竟然在这一刻神奇地相通了。
我快步疾走在马路上,一边感慨,一边听文。
回程的路还没有一半的时候,突然老公来电话,问我到哪里了?
我告诉他半路上了,问他干什么,他说想让我开车送他。一听我还在半路,说算了,自己骑车子去。
我说:“如果你不着急,就等我一会儿。”
“多长时间?”
“十分钟。”
这个时候我已经走到文庙门口了,我赶紧拿出手机扫小蓝车。
谁知道,总要我实名认证,我非常不满意。
仔细看了看,原来俩辆车子还不是一个牌子。
于是赶紧又扫了用惯的车子,这次很快就成功了。
顶着刺骨的冷风,我恨不能身生双翅,不知道老公是不是等急了。
到了院里,发现老公已经在车上等着我了。
我赶紧上车,“到底什么事?都九点多了,去哪里?”
“去县医院,木子他娘打电话说他出车祸了。”
于是不再废话,赶紧开车。
到了医院,把车停在路边,我们进了大院。
离急诊不远的地方,就看到一个佝偻的身影从对面走了过来。
是木子。
只见他拿着手机,正用左手那蜷缩的手指费力地拨电话,右边腋下夹着一个公文包。
我们迎上去,老公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木子瞪着迷蒙的眼睛,“没什么事?”
“没事你怎么来这里了?为什么交警队给你娘打电话说你出车祸了?你的车呢?”
“没有,人家说来,不是我开车,但是车主是我,所以有责任。我的车在梁栋那儿。”
我老公皱眉,“可是我给梁栋打电话,他说车没在他那里。”
我插嘴:“肯定是被交警队扣下了。”
“那边打电话的人是谁?是不是给我打电话的你表大伯?”
木子点头。
我老公于是大步走向那个人。
这边木子接到他表哥的电话,说到了医院,然后我们走到门口汇合。
于是见到了称作表哥的年轻人和他媳妇。他表哥看起来神情十分激动,看起来像喝了酒,一直想跳起来打木子。被他媳妇紧紧抓住,还叫嚣着要揍他。说他不省心,骗他们来。
我忙上前隔了一下,谁知道他表哥就气飞了,也要揍我。
幸亏他媳妇一直逮着他的两只手不放,他一个劲儿跳脚,嫌表弟不靠谱,要让媳妇打妖妖灵,她媳妇说就不打。
然后,她媳妇就向木子说明情况,看到木子没事就放心了。
这个时候,我老公走了过来,“走,送你回家。”
木子还扭着身子,“我不回家。”
我老公问:“刚才那两个人是谁?怎么看着还好像来打仗的一样?“
我说:“是木子的表哥,刚才要揍他呢?”
“换了我有这么不靠谱的表弟也生气。”
我于是闭嘴。
路上黑漆漆的,虽然有路灯,但是很昏暗,车上贴的是深色的太阳膜,导致视线受阻。
我讨厌晚上开车,特别今天中午没有休息。
上午带着爸妈去医院贴膏药,贴完后把老两口送回去,帮他们做饭,洗碗,擦风扇,调节灯泡。当时我踩着梯子一直在抖,我有轻微的恐高症,但是我不能说。
因为我如果不帮着弄完这些,老两口热着怎么办?等我哥回来还不知道几天。
弄完后马不停蹄回来上班,当然中午就没有顾上休息。
黑夜像泼墨画,只有墨的泼墨画。
我睜大眼睛,坐正身子,全神贯注开车。
老公和木子在说话,老公试图问清楚前因后果,结果木子也是一脸懵圈,不知道怎么来的医院,也不知道抽没抽血,不知道车在哪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路走到半路的镇上,木子一个劲儿招呼,“把我放在这里就行啊!”这里有他的门店。
我老公坚持把他送回家,让他和家人去解释,现在他都家人不知道担心成什么样子了,一晚上给我老公打了好几个电话,当听到在回家的路上,才松了口气。
一路上我也不敢开快了,我车技不咋滴,怕出事儿,老公老催我快点,我也稳住了。
我觉得走了最起码有四十里路,拐弯抹角的,让我再刻意去找,我也不一定能找到。
最后终于找到他家,快到他家的时候他还一个劲儿嚷嚷着我们走错路了,这样到不了他家。
叫他嚷的我也有一丝怀疑,是不是走错了?我老公坚持说没走错。
我选择相信老公。
结果开了四十分钟左右就到了,看着起脊的青砖瓦房,我心里说:“这日子过得还行啊!”
木子父亲早亡,家里只有娘亲。还有他去年才娶的媳妇,他的两个儿子。
一进门,她娘上来就拉着她的手,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没事。
问他车呢?
“车在咱家门口啊!”
他娘一听,就拉着他出门去看。
哪里有什么车,胡同里空荡荡的。
最后他奶奶劝他以后不要再喝酒了。
然后和我解释:“这孩子喝多了就回来闹,今天看来又喝多了,一问三不知啊!”
这话我们不能接,我们一边告辞出去,一边劝他家两个人,“人没事就是万幸。”他娘和奶奶表示赞同。
最后处理完回到家已经半夜十一点钟。
我不明白酒有什么好喝的,我曾经尝过,我怎么觉得像泔水?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喜欢这个东西,不明白。
特别很多人没有酒品,喝完就撒欢。
这个不是很完美的结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