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的时候喉咙干的厉害,想咽口唾沫湿润一下都很艰难,我猜想一定是打呼噜了,妻还在睡,这会儿不便问。
清明的雨来的真是及时,外面的雨声很响,滴滴答答,淅淅沥沥。
脑袋里胀胀的,昨天我的青春气息还在摇荡,穿一条运动裤,一件薄T恤,兴彩地陪着妻女逛了一天的街,挣了一身的汗,不妄那大好热的天。
两个穿了宋服的青年男女在小吃街击鼓招客,男的戴了个公子帽,女的却是宋式的高高发鬓,上插簪子,戴着头饰,看着好不复杂,走近了才见竟也是顶帽子,省去了多少繁复。
天还不算太热,街上男女行头还不算简约,想来再热我们也有办法,可是再以前的人们、古时的人们是怎样避暑呢?
这几日我的脑子坏掉了,思想总是穿梭在书与现实之间,乐此不疲,欣欣向然。《京华烟云》里的姚木兰人等生在大户,在大暑大寒之日必然想尽办法避而远之,普通民众必是大疾大灾,象书中所述一样“路有腐尸”。
好幸运,生在中国强盛之世。幼时虽也经过物资贫乏,购物凭票的年月,但也从未缺吃少穿,快快乐乐地渐渐长大。《绿化树》里的章永麟用尽自己的聪明才智,不过为了几斤萝卜。“祖宗有灵”得来的两个稗子面馍馍被老鼠吃去,让他后悔不已。吃着用打浆糊名义拿来的稗子面在铁锹上做的煎饼,他觉得这是最美秒的时刻…
外面的鸟叫得清脆,雨声小了,看时间还早,我还不想起来。
昨日看了一篇《我们都欠了孩子一堂“死亡教育课”》,很是认同。至今,我对听到、看到的死亡都有一种恐惧,心里怯怯的。
曾听一友说过他的经历。十年前去看病人,却是刚死,他站在旁边,突然,一股从上至下的寒气瞬间穿身,他吓的快步走出房间,却已魂魄不定,好几天,夜不敢昧,家不敢回,两三个好友陪他睡澡堂以避邪安心,直至现在,他都介意参加亡人仪式,更不会去偏远墓地祭奠。
这是一课多么沉的内容,当然,这与国情有关,出身于一个长期的封建、半封建的历史国家之中,一些妖魔鬼怪、灵异学说一刻也未停止传播,没有人喜爱墓地,那是另一个世界,我们感恩生活还来不及呢。但是,却又很少珍惜自己无常的一生,一辈子博弈在一个单位圈子里,忘却了自己的生活,浮生于凡事之间,悲笑。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想必今日该是车辆拥堵,人声嘈杂,烟竹鼎沸的盛世场景了。
逝者如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