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宽大的床

郑重声明:本文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飞鸟集十二月大作业】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这纷繁复杂的世界上,每一天都在上演着各种各样的故事。或欢乐、或痛苦、或悲惨、或离奇……

这个世界上或者存在奇迹,可是谁又能算得准奇迹与灾难谁会来到前面呢?

所以,人并不需要想得太多。只要能够高高兴兴、快快乐乐地活着,幸福该来的时候自然会来。

一、换床

“叮……”

闹钟响了。

马一鸣一个翻身,从梦中被惊醒。

“哐啷”一声,他又摔下了床。

这已经是他第三十二次从床上摔下来了。

捂着被摔痛了的脑袋和屁股,他带着近乎于仇恨的目光,看着这张宽一米二、长一米七的床,咬牙切齿道:“我特么今天非换了你不可!”

马一鸣今年已经三十六了,不过,仍然没有像他的名字那样“一鸣惊人”。

洗漱的时候,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连连叹气:“我的天,看这英俊的脸、看这高大结实的身材、看这忧郁的眼神……这么优秀的一个人,怎么就不能闻名于天下呢?还特么得住在这么小的房子里、睡这么小的床。”

其实,他还真挺优秀。

正牌大学毕业,不但长得高大威猛、人模人样,而且还有一颗永不言弃、勇敢善良的心。

他出生于一个山区小城,为了能拓展自己的视野而拼命读书。毕业以后,他决定留在上海这座繁华的大都市里定居下来,寻求更好的发展路径,用最短的时间找到足够多的钱,去过无忧无虑的生活。

只因为他记得增广贤文上曰:“闹市找钱,静处安身”。地方越大,能够发财的机会自然就越多。这么多年的书,他可不是白读的。

几经波折,他总是找不到心仪的工作,一气之下,干脆不找了。与其每每低三下四去求人,还不如利用自己所学,闯出一条血路、创造一片天地。

于是,他开始搞起了文学创作,期待在这条路上能够一鸣惊人、一飞冲天。

还别说,这小子在网络上整出来一些作品,虽然未能大红大紫,却颇具看点,慢慢为他积攒了一些人气后,开始有了收益。

这不,自他的笔尖下,写出来了这套五十余平的房子。虽然不大,却能遮风挡雨,让他稳稳在上海滩立住了足。

日子朝着好的方向过渡,可时间流淌得也很快。转眼间,十几年过去了,他依然没能一鸣惊人、一飞冲天;依然不愠不火,过着普通平凡的生活。

不过,让他值得欣慰的是,他从未依靠任何人,仍然在坚持着自己想要的生活。

收拾停当,他换上套藏青色西服,扫视了一眼这五十余平的“蜗居”,觉得除了那张瘦小的床以外,其余设施都还顺眼。吹了吹来不及修剪、快要遮住眼睛的长发,他转身推开了家门。

他的目标很明确——家私城。

二、飞来横祸

一张宽大的床。

这张象牙白的大床无论长宽都是二点二米,由榉木打造,美观大方,结实耐用。上面铺着厚厚的垫子,柔软舒适。

马一鸣在这张床上坐了坐,又躺了躺,觉得很满意:“服务员,这张床多少钱?”

“一万二。”服务员是位漂亮姑娘,笑起来更漂亮。

“什……什么?一万二?”马一鸣从床上弹起来。

“先生,这床是今年比较流行的款式,而且由实木打造,美观大方,结实耐用。您这么高大英俊,就得买一张像这样的大床,这张床真的和您很相配。”漂亮服务员用会说话的眼睛笑眯眯地看着他。

“是很配、是很配……能不能便宜点?”马一鸣试探着问道。

“哎……呀!红杉妹妹今儿在上班呀,都几天没见你了,想死哥哥了!”一个媚里媚气的声音从马一鸣背后传来。

马一鸣回头看了看,一个穿着红白相间皮衣、破洞牛仔裤、白色球鞋、长得妖里妖气、染了一头棕色头发的男人,扭动着屁股走了过来,经过马一鸣面前时,还对他翻了翻白眼。他的胸间不由剧烈翻腾了一下,有点想呕。

“红杉妹妹,上次我不是说了吗,这床是我的,谁也不能动,包括你……”

“桑尼哥,我……我正在工作,你……你不要来打扰我。”这个叫红杉的姑娘,明显对桑尼有点反感,可声音里却带着怯意。

“哎哟喂,你这叫什么工作嘛,我不是早就叫你跟着我,吃香喝辣,享受人生了吗?你却硬是不听,硬要来靠卖几张床、抽点蝇头小利过活,看得我好心痛……”桑尼居然伸手想去捏红杉的脸。

“喂,这位先生,请你不要打扰我买床。”马一鸣突然大声说道。

趁着桑尼回头看他时,红杉赶紧往他身边靠了过去。

“小子,你咋这么不识相呢?没看到我也要买这张床吗?”桑尼睁大一对三角眼瞪着马一鸣。

“对不起,先生,是我先看到这张床、先和这位姑娘谈好了价格的。”马一鸣也直视着他,毫无惧色。

两个男人怒目圆睁、争锋相对、剑拔弩张,这时,个头的优势显现了出来。

桑尼那一米七几、枯瘦如柴的身板,又怎么能有马一鸣一米八二、雄壮威武的气势?

“好小子,你……你给我等着!”桑尼自知干不过马一鸣,放出狠话灰溜溜走了。

“先……先生,真是谢谢您!”红杉感激地看着他。

“小事,不用谢。对了,姑娘,这家伙是个什么人?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点怕他?”马一鸣不解道。

“他呀,他是对面‘大富豪’酒店老板的儿子。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平时游手好闲、惹是生非,经常欺负弱小,调戏……调戏姑娘。”红杉的脸红红的。

“你们为什么不报警?难道就没人管得了这种人渣?”马一鸣怒火中烧。

“报过警,可是他又没做出什么违法的事,警察来了也只是教训几句了事。”

“还得等他做出违法的事,呵呵……哦,对了,那床我要了!”

“好的先生!我……我给您打个折,就九千块吧。”红杉犹豫了一下。

“不,按原价,一万二。”马一鸣说道。

“怎……怎么?为……为什么?先生……”

“不为什么,就按一万二吧!”马一鸣对着红杉笑了笑。

红杉看着他好一会,突然也笑道:“好的,谢谢您!”

交完钱,填好送货单,他转身走出了家私城。

刚一迈出大门,就看见桑尼带着几个彪形大汉向这边赶来。

三、教训

“先生,您快走,快点离开这里!”红杉急匆匆追出门外喊道。

她也看到了桑尼带着人朝这边赶来,很担心善良的马一鸣会吃亏。

只不过马一鸣刚转过头对她笑了笑,桑尼媚里媚气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那个穿藏青西服的小瘪三,给我站住……”

“先生,您快跑呀,还愣着干什么?”红杉急得开始推攘他。

可是,桑尼一行人已经堵在了街沿边。

“红杉妹妹,你居然还护着这小瘪三……哥几个,给我弄死这个杂碎!”桑尼已经开始发狂。

长这么大,在这片地面上,别人从来都只是躲着他、让着他。马一鸣这个外地人不但敢和他横眉怒眼,还敢跟他抢女人。如果不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识抬举的家伙,他桑尼以后在红杉跟前,还有面子吗?

几个大汉已经咆哮着冲向马一鸣,红杉惊叫着挡在了他面前,死死护住了他。

她只感觉他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哎呀”有人惨叫。

她刚想抬起头看他,他已一闪身又挡在了她前面。

只见他含胸拔背,下额紧收,两拳立于面部两侧,靠脚下灵动的步伐,穿梭于几个大汉的拳脚之中。冷不丁扭腰送胯一个鞭腿,踢中一个大汉的面门,那大汉闷哼一声,像个破麻袋般扑倒在地上。突然间又一个漂亮的斜上勾拳,结结实实打在一个大汉的下巴上,这大汉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轰然倒下。

刚才还文质彬彬的马一鸣,此刻却像个西装暴徒,面对数名大汉围攻,毫不慌张,拳如闪电,脚如快刀,打得是那么潇洒自如、那么酣畅淋漓,就像电影里的李连杰。

红杉已经看呆了……

不过片刻功夫,几个大汉全被打得躺在地上无法动弹,个个像挨了一刀的猪一样哼哼着。

马一鸣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吹了吹来不及修剪、快要盖住眼睛的长发,笑眯眯地看着桑尼,朝他慢慢走去。

桑尼本来已经被吓呆了,当他看到马一鸣朝他走去时,立刻哭丧着脸抱住了头:“大……大……大……大哥,要……要……要打可以,千……千……千万别打脸,我……我还要……靠它吃饭……”

马一鸣一把拎住他的衣领,像拎一只鸡一样高高举了起来。这家伙那条破洞牛仔裤中,竟然淌出了骚气很重的黄色液体——他已经被吓尿了。

马一鸣厌恶地把他扔在一边:“打都还没被打,就吓成了这副熊样,真特么不是个男人。”

“对对对,我不是男人,我不是男人……”桑尼那媚里媚气的声音,听得马一鸣直想呕。

四、突如其来的缘份

天色将晚。

从派出所出来,马一鸣长长呼了口气。

他实在是没想明白,这么明显的“正当防卫”,为什么也要被拘留、被罚款。

要不是红杉的证词和桑尼那几个渣子承认了先动手,他也会在“笼子”里蹲十五天。

看来,想依靠暴力解决问题还是不可行。

“先生,想不到您身手这么厉害!”红杉跟在他身后迈出了派出所的门。

“让你见笑了。这些个外门功夫,我坚持了很多年,今天总算派上点用场。”马一鸣笑道。“姑娘,你别叫我先生了,听起来很别扭。我叫马一鸣,你就叫我马哥……喔,不对、不对……”

“有什么不对?”红杉被他逗笑了。

“我今年已经三十六了,你看起来最多二十二、三,差距太大、差距太大……”马一鸣摇着头。

“我才没那么小,我已经二十八了!”红杉说完,红着脸跑开了。

“马大哥,我姓姚,叫姚红杉……”红杉边跑边喊着,消失在街角。

马一鸣呆呆地望着她背影消失的方向,良久,才自顾自地傻笑着摇了摇头,朝家的方向走去。他突然觉得,这位眼睛大大的姑娘其实很可爱,也很善良。

接下来的几天里,马一鸣照常被清晨的闹钟吵醒,照常摔下那张又瘦又小的床。

“我的天,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他捂着被摔痛了的脑袋和屁股,只穿着条内裤走向卫生间。

“叮咚”门铃响了。

“咦,这大清早的,会特么是谁?”他猜测着走向房门,梦里梦冲打开了门。

“哎呀……”门外的姑娘尖叫一声,立马捂住了眼睛。

“我的天,怎么会是你?”

马一鸣也被吓得不知道是该捂眼睛还是该捂屁股,惊叫、蹦跳着跑进卧室里穿衣服。

不一会,他穿好衣服冲出卧室,一个劲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不知道是你!”

红杉的脸还有点红:“马大哥,我给您送床来了!”

“怎么你亲自送呀!你看看我这里,乱七八糟,实在是……实在是不好意思。”

“马大哥,我怕安装师傅们找不到您这儿,所以……所以就带着他们一起来了。”红杉笑着说道。

不过,她的脸却更红了。

安装床的工人们把一个个箱子折开,在马一鸣指定的地方安装起床来。

“马大哥,嫂子呢?”

“我的天,妹儿啊,我自己都养不活自己,哪里有什么嫂子哟?”马一鸣在卫生间洗漱着,支吾道。

“那、那你还是单身?”

“我若不是单身,家里又怎么会这么乱?”

红杉瞟了一眼周遭,捂着嘴又笑了。

“大哥,你都三十六了,也该找个对象了。不然,准备单身一辈子?”

“我也想呀,可是谁会愿意嫁给我这个不闻一名的穷光蛋?”马一鸣提着脚后跟的鞋边从卫生间里跳了出来。

红杉看了他一眼,红着脸低着头:“照你这么说,没名气没钱的人就应该单身一辈子吗?”

“那倒不是这个意思,但我总不能让人家跟着我吃苦呀。家里也没准备什么东西,先喝口茶。”马一鸣翻找着杯子,准备给红杉泡茶。

红杉一眼看到了杯子,抢在他前头拿出杯子:“大哥,好日子不都得两个人一起创造吗?”

马一鸣不由一愣,转头看着她。她居然没再回避他的眼神,也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感情的事情就是这么奇怪。

有时候,你打着灯笼火把到处去寻找它,也不一定寻得到。可有时候,你忙得连谈恋爱都已经忘记了,它却会悄悄咪咪主动找上你。

五、大床是我的

一张宽大的床。

自从有了这张宽大的床以后,马一鸣变了。

他没再从床上摔下来。

还有,他不但变勤快了,而且变得爱“打扮”了。

他那本来乱七八糟的“蜗居”,被他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客厅中间桌子上的花瓶里,居然还插上了几枝香艳的花。

他把头发也修剪得漂亮整洁了。

穿上得体的风衣、铮亮的皮鞋,使得本就英俊帅气、高大威猛的他看起来瞬间年轻了七、八岁,就像一个刚被剥了壳的煮鸡蛋一样鲜嫩。

这一切的变化,当然都源自于一个他爱着的女人——姚红杉。

每天接送与陪伴,相互之间无微不至地关心与照顾,让他与姚红杉的情感迅速得到升华,没过多久,就共同住进了那套五十几平的“蜗居”里。

一天,夕阳西下。

两人相互依偎着坐在阳台上欣赏着漫天红霞。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红杉问道。

“明天!”马一鸣回答。

“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们总得回去看看相互的老人、家人,让他们也为我们祝福一下。”红杉倚靠在马一鸣胸前。

“我们双方的父母都已经答应了,回去办那仪事也只是为了收几个份子钱。”马一鸣不屑道。

“你好像并不在乎那几个份子钱。”红杉撑起身体瞪着他。

“那能有几个钱?你不是说,只要我俩能高高兴兴、快快乐乐、幸福地生活下去,钱多钱少无所谓吗?”马一鸣陪笑道。

“可是,那并不是几个钱,而是几十万。”

“哎呀,不就几十万吗?我补给你。”

“瞧你那牛皮吹得,比天还要大。”

“我已经想好了一个故事了,这个故事肯定能火!”马一鸣脸上洋溢着笑容。

“什么故事?”

“就是我俩相识、相知、相爱的故事。”

“这故事叫什么名字?能值多少钱?”

“这个故事无价,名字就叫《一张宽大的床》。”

“那床是我的!”

“是你的,都是你的。连我都已经是你的了,还有什么不是你的呢?”

“这还差不多。”

红杉伏在马一鸣的胸膛上,笑得像一只温柔的猫。

最后一丝余晖照进这五十余平的房子里,把他们相依相偎的身影衬得更加甜蜜,更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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