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叶
我总是不吝啬的以善意对待这个世界,可它总是给我展示难堪尴尬的一面。
——Joan
一
前两天我在兰州吃饭的一瞬间,突然有个小总结,这让我有些得意。直男癌适合做谈判,做生意,做学术,腹黑男更适合谈恋爱。
爱情的战场远比生意场,政治场,学术场来得复杂而需要周旋。
二
书多了,不一定是文明产量提高、标志思想文明和学术进步,反而是制造了一些垃圾,消极负面、不客观的“自我安慰”理论,其实就是毒品。利用追逐名利之心,欲望,而使刚要绽放的祖国花朵沉浸在“吸毒”后的幻想之中。
当然,我没有吸过毒可能没有资格用这个比喻,如果非要拿经验论的话。
三
今天下来了一场春雨,在沪城天空,突然极其怀念“春雨贵如油”这样的话,也怀念这自然所留下的清新也好,糟杂也好,有时候也会反感曾经或者说别人眼里都该“好”的东西,正如会突然厌恶“肉”这东西,吃不下去。肉,这东西自古以来都没有被嫌弃过的,金庸小说里,人肉尸体也是可以裹腹的,直到现在也仍然不断的“开辟”肉界新大陆,如“鳄鱼”,各种鸟类,昨天和老乡吃饭也才说起他们家乡特色有“老鼠干”,“竹鼠干”。竹鼠在小时候,我是见过的,肥硕得很,就在这春雨里,竹笋出土后,盛行林间,而常常不经意落网。
我常常会这样怀念,怀念我自己的想象,之所以说是我自己的,是因为我脑袋里常常有一些场景出现,我记不清或者我没经历过,但在脑中会结合成这样声色俱全的画面,让我不断的“陷进去”,画面过长了,有时候也就做成了梦。正如上面说的竹鼠,我也不知如何就联想到了春笋林立,并且灰暗的天空,待播种的农田,旷阔着,桔梗枯黄,似乎这春雨会洗刷它身上的灰暗,然后变回金黄。
我常常会怀念从前,任何不属于我的事物,不属于我的时空。又比如上面所说的沪城,我想回到最开始称为沪的时候,想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那片土地是怎样的?是渔村?还是小岛?平原上的小角落,那些贫困的农民用无产阶级的身份,创造一个都市一群资本家。我会想站在半空中,不动的,亲眼看着土地浮沉、村落兴衰、人畜变迁。
四
当我真的记起了这人类历史长河,任何的人物,永远只有增加收录没有删除没有修饰的时候,真的沉浸在里面经历战火纷飞,经历晓春白雪,那我会是怎样的?
可偏偏我的记忆力局限了。我想,如果人的肉体是会死了,记忆力便是传说中的灵魂,可以寄生在新生儿上,只有某种奇妙的际遇才能打开上一世的记忆,而你只能在这一世肉体未死之前打开所有的每一世的,否则新的一世又将从无知开始,而如果有个设定:死亡之前一秒会打开,让人记起上一世,这将又是一个怎样的程序设计。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人类一开始的人数也就是现在的人数,多了的话,那他们寄生于何人?难道一个人有多重性格?少了的话,也就是有些人没有前世的记忆,只有这一世,那么他是否比正常人晚一点学会站起来行走,沟通,饮食?因为这样推算的话,前世的“潜在记忆”是会帮助新生儿,让他们记起行为而有所动作。
五
这样闲适的日子里,适合发呆,慵懒的躺着遐想,正如此刻我又发现一个有趣的事,正如“遐”可以和想搭配,意思是:悠远地想象或思索,超越现实境界的想法;而“瞎”也可以和想搭配,意思是没有事实基础,没有实际意义的想法。其实两者也有共同的意义。这和上面说的记忆力不灭寄生新生肉体的排列原理似乎有些相似。这让我又觉得有趣的很。
当然,我不是在传播邪教理论,仅仅是“瞎想”,道出来,共同乐呵乐呵一起相伴这点闲暇时间。
诗意的生活便是有慵懒的静态运动的,我把书写也归纳为静态运动了,遐想自然也是。
海德格尔眼里的诗意生活也是:人安静地生活,哪怕是静静地听着风声亦能感受到诗意的美好。 叶芝也说:“当一个人的内心有了快乐,那他的生活也会变得快乐。”我所理解的内心的快乐便是你此刻可以遐想,正如我之前说的读书是为了读书的那段时间里不去干“坏事”,于是“遐想”和“读书”是一样层次的“功能”,无论怀着悲伤抑或欢喜,无论读着史学或者散文的。
祝大家也生活愉快。这次的谈生活之美,你知道了主题了吧?
烦恼是人去主动找来的,内心一开始就住着无忧。——叶哈哈说的。
2017.3.12 绵雨霏霏 有念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