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漫长,故乡的记忆却愈来特定。何时起,初见是春节的红色高笼挂;何时起,再见是端午的枝头青色李,尝到的是毛桃、红色李,留下的是一片稻田绿;何时起,终见是中秋青山上熟透的茶子。家,还是我的家。只是我却像个定期访问的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