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凡四训》说，发愿改过的话：
明处应有益友来提醒，暗处要有鬼神进行作证监督。一心一意改过自新，日日夜夜坚持不懈，坚持一周两周，一直到一月、两月、三月后，肯定可以得到成效。有的会觉得神清气爽；有的会觉得受到了启迪；有的即使遇上繁忙也能有所通悟，取得成功；有的遇上先前的仇家也能化干戈为玉帛；有的会梦到把污秽的东西吐出来；有的会梦到有圣贤之人辅助指引；有的会梦到飞向太空；有的会梦到一顶顶的旌旗，这些都是代表过失抵消，不过不可以因此个高傲，固步自封，不思进取。
我们这样的凡夫俗子，做的坏事就像刺猬全身的刺一样多。再回想以前的事，就像总是没能发现自己有许多过错一样，粗心，且眼神不好！不过如果一个人罪孽深重，也会有其应有的结果：有的是心神不宁，晕头转向，转过身就忘了事情；有的没什么事也会总觉得心烦意乱；有的人遇上圣贤君子，会觉得惭愧沮丧；有的听了正义的言论会不开心；有的人做了好事，反而受到抱怨；有的夜里总被噩梦缠绕，甚至乱说话，失去志趣。这都是做了坏事的表现，如果有这样的事情，要立刻发奋改正，舍弃过去的做法，力求改过求新，千万别耽误了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