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懵懂识字时,爸爸就给我买来一套庞中华字帖,字帖就成了我的第一本课外书。慢慢的,开始不满足小学课本,记得有次偷偷“潜入”爸妈卧房,看到一本本叠放在爸爸床头的武侠小说如获至宝,那时候不懂里面的男女情爱,被里面的打打杀杀,武功秘籍,各个教派的老大吸引着,那时,最喜欢的一本《倚天屠龙记》,还没被排成电视剧。
初中时,看着周边爱情小情书飞来飞去的,朦胧的情窦初开,开始偷偷阅读言情小说。初中生活如花般灿烂多彩,却又是敏感羞涩的。记得那时都不太敢同男同学讲太多话。谁多看了谁一眼,就感觉谁对谁有意思。哈哈!多么单纯。当然,整个初中期,看的最多的还是《还珠格格》啦!
高中时,高一阅读的书籍最“杂乱”, 因为学校汇集了东南西北的各方学霸,各种类目的书籍在班上传阅。有言情类、有武侠类、有悬疑探险类《盗墓》、还有魔幻类《哈利波特》、还有《史记》等等。记得初读《史记》时,仅仅一段文字,我“吭“了一个星期。高一时可能受语文老师的影响,又或许觉得文言文简洁明了,对它很着迷,当天学完的一篇文言文,隔天就可以达到背诵的程度。
随着阅读量的增多,偶然间看到一篇文中写到:“1934年,胡适在北大每次讲课时都要对白话文的优点大颂特颂一番。
一次,他在北大讲课时又对白话文的优点大加颂扬。一位学生提出抗议:“胡先生,难道说白话文就没有丝毫缺点吗?”胡适冲着他微笑着说:“没有的。”那位学生更加激愤地反驳道:“肯定是有的!白话文语言不精练,打电报用字多,花钱多。
胡适丝毫没有生气,他柔声细气地解释道:“不一定吧!前几天行政院有位朋友给我打来电报,邀我我去做行政院秘书,我不愿从政,决定不去,为这件事我复电拒绝,复电是用白话文写的,看来也很省字。请同学们根据我的这一意愿,用文言文编写一则复电,看看究竟是白话文省字,还是文言文省字。”
十五分钟后,胡适让学生们报告用字数目,然后从中挑选一份最少的文言文电稿,电文是这样写的:“才疏学浅,恐难胜任,不堪从命。”
胡适说:“这份电稿写得确实简练,仅用了十二个字。但我的白话文只用了五个字:‘干不了,谢谢’。这就是白话文的优点!”
胡适话音刚落,教室里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和欢笑声。“------才知道当时自认为白话文啰嗦的自己真的是幼稚的可爱!
大学时,叛逆期才开始?选择了离家很远的外省读书,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幻想着终于可以自由的选择阅读,再不用为了高分而舍弃它们,也许可以体验一把言情小说女主角,也许可以像冯骥才在《远行,与异文明的初恋》中一样,与同学结伴去旅行,看看中国的大好河山。记得,大一军训第一天,就跑去泡图书馆,像久别后的老朋友,又像失散多年的恋人,我在心中呐喊着:惊呼它藏书之多,欢呼以后可自由的借阅,我像一块干瘪的海绵,不停的吸取水分。每个月5本的阅读量坚持了好几年。然而,大学时期阅读量最多的居然是哲学类!
记得名篇朗读文《读书人是幸福人》中写到:我常想读书人是世间幸福人,因为他除了拥有现实的世界之外,还拥有另一个更为浩瀚也更为丰富的世界。现实的世界是人人都有的,而后一个世界却为读书人所独有。
此生与书结伴同行,我想我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