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
在那个穷山恶水出刁民的地方,
不服气被人和命运捉弄。”
徐老师38岁跨界做职业讲师,45岁舍掉宁夏的工作室,再到北京闯荡,周边人说她疯了,她说自己不甘心。
回想起自己这些年的奔波,和这两年的转折,不也是出于这点“不甘心”么?
穷山恶水出来的人,没有从小就有的资源积累和视野,在许多层面的学习显得异常吃力;职业生涯的前五年,在象牙塔里,我所有的力气都用在职业能力提升,有所收益,决心转型后,资源全部切断。一个人在上海重新起步。
曾经看过一篇文章,《我用18年和你坐在一起喝咖啡》,听着多么辛酸的历程,可这些都是真的,我当下真切的体会。
今天公司的一个小姑娘(其实也就比我小三岁),说我超出同龄很多人的成熟,她主张按同龄人的标准要求生活,简单快乐。我不反对。只是我想把速度放快一点,因为我有很多东西想要。我把这份简单的要求,放在认定的事情上面。
有欲求,没有什么丢人。
如果大家都是受害者,那我来终结好了
学过萨提亚,我常常回顾,在这场关系里,究竟它的构建和关联是怎样的?当我看明白,我知道,没有谁逃过,从父母到兄妹,不过都是受害者。从上上一辈就开始沿袭,他们都痛苦挣扎,我看的真切,所以决心,不好的关系,从我这里终结。我做不了救世英雄。
萨提亚体系学过后,我常不自觉回顾反省,难免痛苦,所以我又想,钻进专业后,要能抽离,停驻当下,还要展望未来。
马来的纪老师说,“治疗的目标,是当哀伤来的时候,我依然会痛,但是已经不感觉到苦了。苦能被处理,痛就需要时间慢慢淡化,也许是一辈子的事,直到有一天发现这个痛已经不苦了,那就是处理了”。
不同水里养的鱼,味道不一样
今天讨论起来一线和二三线及小城市观念的差别,从催婚到穿着打扮、行为要求,所有的不合群、特别,都会被定义为“怪人”,他们会打着“为你好”的名头去“纠正”你,进行“合乎情理”的道德绑架。
许多人想念家乡,却不愿回归家乡,大抵也是因为,在不同水土里养久了,味道和习性不一样,回去反而水土不服。
关于伤害、自卫和反击/我看上去冷漠,但是我依然善良
有些人,明知道自己的行为对他人是有伤害性的,我想,对人性的阴暗面我们是予以接纳的,但是伤害我们的行为是不被允许的。如果行为越界,我想第一要做出的是自我防卫,如果再越界,我会反击,快速的反击,让你知道什么“不可以”。
反击是你打我一巴掌,我马上打回去,更重一点,让你知道打我是不可以的,当然,不是拿刀子。这不一样。
正向的资源要看吗?要看,看到对方正向的资源,找到动机跟原因,首先在自我情绪的处理上就会更顺利。但是,我不希望自己是拯救者,我不是耶稣,毕竟我们不是亲人、不是朋友,也不是付费的咨询关系。
我总是对路边的流浪者、老者抱有同情心,也曾经对他们抱着莫名的期待,希望他们可以更好,但是后来我就想,什么是“好”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界定和自己要过的生活,以及自己要负责的人生。我意识到自己根本帮不了他们,因为我的能力与精力太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