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画一世界
一笔一永觉
采菊东篱,悠然南山,双燕归巢,总有人能够从自然中悟出无限的真情。
或做诗歌,或成华文,总之,一字一句中透露的是数不尽的深意。
言语如此,画作更是如此。写实画作山是山,水是水。比起这些抽象画作,终究太过直白。
黄沙漫天,又何来滔滔绿水?
既有波浪翻滚,又如何驾船遨游?
荒诞不羁、难以想象,却偏偏让心中激荡。世间的一切不可能都变得顺理成章,在漫漫黄沙中乘风破浪,在山崩海啸中屹立不倒。
月有圆缺,阴晴不定,世上之事总是随着心而千变万化。
万水千山,抵不过沧海桑田。巨石落在水中总有声响,正如细雨敲在窗上总有迸溅。
心事太过沉重时,纵使心湖再深再远,也无法不起波澜。而唯有放下,才可自在。
到了那时那刻,一切都还是最初的样子。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山上白雾缭绕,生出层层云梯。
色彩瑰丽,看来遥不可及。但伸手触摸之时,才顿觉,原来一切都是虚幻。
进一步粉身碎骨,退一步才是踏实之地。风景如画,画上风景,唯有做到人在画中时,心却明白清晰的停留在画外,才是真正的体悟到了生活。
山山水水,水水云云,万千繁杂,千般变化。但最终寻找的其实就是隐藏在泼墨山水画中的一片佛心,一种落花流水皆是情的禅意。
于翻滚波浪中站立,于生硬挺拔中灵动,一幅画中是一个隐者的处世之则,是一场无言却宏大的精神世界。
而精神世界的诉求是什么?也许是心灵的一股突如其来的悸动,也许是空灵安静的一场旋风。也许,我们看不出来的正是精神的来源。
而精神世界的诉求是什么?也许是心灵的一股突如其来的悸动,也许是空灵安静的一场旋风。也许,我们看不出来的正是精神的来源。
黄色,橙色,红色,亦或粉红色,这种亮丽鲜明的视觉冲击似乎是象征着一种渴求,不同颜色的撞击,碰出来的是同一种言语。
对比于五颜六色,若将颜色减少只一种,两种,三种,不,这不是单调的颜色,而是纯粹!至间之极,并非缺少灵动,而是心灵的平静。
色彩从来不存在单调之说,哪怕只剩下最后的黑白
而此番平静
正是当代画僧的禅意
庙宇,佛门,佛灯,朦胧中不用表现,就已经分外圣洁,虔诚,也许什么也没有表达,也许他已经说了全部。
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有静水深流,就有滔天大浪。绿水翻滚,豪气冲天,恢弘万丈。
爱潭水之人宁静,而爱涛水之人必定心藏万象。画中之意,自是一番大气象;
执笔之人,定有一颗豪迈之心。正是那大江东去,浪淘尽的朗朗情谊。
而所谓上善若水,画中有水,源自于心中有水,若为水加上颜色,付诸于河流,或许是另一种大善吧。
粉色的水,亦或是粉色的天际。蓝色的河流,亦或是映衬紫蓝色的天空。倒映出的是心境。
心中有鱼,画中便有鱼。深邃蓝色中一抹金一抹红,一抹不可说的禅意。
一切的简单与明白中总是潜藏着千万种无言的情绪。一千个读者,一千个哈姆雷特。
真是那大悲无泪,大悟无言,大笑无声。
彩云飘飘,夕阳陌陌,仙境幽幽。
一切的画作都在抽象中被人们用自己的理解不断地解读着,诠释着,每幅画作在不同的人生经历中拥有了自己的鲜活与生动。
一画,便是一个完整的世界。
而他的世界,他的人生,
已然已经是一幅画!
永觉法师
号“无觉子”,曾用名“朱神光”,原名“朱晴雨”。冥想艺术家,中国国内最优秀的油画家之一。
1964年生于江苏太仓。16岁从师于国画大家郑品三,二十岁学习油画,对色彩异常敏感与喜爱。
1980就读于上海戏曲学院舞美系,从师于周雪保教授、黄松教授。
1985年就读于苏州大学美术学院,后游学欧美。苏州千年古寺圆通寺建有“神光艺术馆”专门展示他的油画作品。
1980年--1990期间的作品多以江南水乡和四川彝族老人为题材。创作出了“水韵江南”系列一百余幅和“梵”系列五十余幅。其笔下的水乡,独有流动的韵律、明亮的色彩;其笔下的老人,沧桑而坚毅。
九十年代初期,其作品曾受到油画大师吴冠中老师的好评,并得其亲临指导,受吴冠中先生启发,开始了写意太湖的探索。“万象太湖”系列惊艳面世。那梦幻般的色彩,仙境一样的村落曾让无数看画人为之沉醉。
九十年代中期,永觉法师开始了游艺生涯,巴黎、布鲁塞尔、佛罗伦萨等艺术圣地的美术馆、画廊、美术院校都有他的影子。他的作品也应邀在不同城市展览并收获极高的评价。
在巴黎时遇到了同乡朱德群先生,并在他的影响下开始探索抽象艺术。21世纪伊始,画家弃笔用刀,于朦胧中在画布上挥洒灵感与激情。“行者”系列一气呵成。
也正是因哟丰富的人生阅历加上敏感的艺术嗅觉,其画作方能迸发出灵魂气息,让人观赏之余,更觉心灵触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