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煤矿贴,生死劫>序言》相关以及那个“小芳”
庚寅年秋末,予纵滦水,沿燕岭,越山海关,渡辽河,穿松花江,翻双鸭山,至鹤岗。
时十月初,一路雪行,北风紧,雪花飘,树枝稀,夜则滴水成冰,日虽放晴,但不暖心!
余独立寒冬,于工农路世纪广场前,着秋衣衫,面或阴或晴,头十丈高乔木,如桃花点染。虽万物光零,间有饥鸟鸣晴,有臃肿大衣者,缓挪碎步,踏雪无声,不辨男女。
正当惶恐饥寒之际,遇煤工李叔,稍作交流,怜我实多,引至西周窑厂。此则敷衍出一段,如下故事,或可歌可泣,或生死离别,实不足为道也,待余徐徐道来,倘有荒唐之处,原宥一二。
译文如下:
2010年秋末,我面对涛涛滦河,纵身一跳。没淹死的我,沿着燕山山岭,越过山海关,跨渡辽河,一路北上,又穿越松花江,翻过双鸭山,来到了素有煤矿之都的鹤岗市。
那年十月初,我一路踏雪寻梅,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间或有稀落的树木点缀路途。夜里滴水成冰,酷寒非常,白天虽然晴朗,但是太阳并不能把我晒暖和多少,更不谈当时的我流浪街头,心如死灰,如行尸走肉一般。
我独自站立在冰寒的冬季,于鹤岗市工农路世纪广场前,身上穿着秋天衣裤,略显单薄。我的面容憔悴,脸色苍白无力,眼神一会儿绝望无助,一会儿垂死挣扎。我头顶上是十丈高的参天树木,全被积雪覆盖,犹如桃花点染,美丽无限放光芒,但与我无关。
我望着偌大的世纪广场,虽然万物凋零,却偶尔有饥饿的小鸟,在这个大好晴天里欢快鸣叫,偶尔有穿着臃肿大衣的行路人,缓慢地挪动小步伐,踩在积雪上,竟然听不到声音,我也看不清ta是男是女,是胖是瘦。
正当我心神惶恐不安,腹中饥饿非常,身体上又寒冷煎熬之际,偶遇了煤矿工人李叔。我们稍作交流,他也确实可怜我光景艰难的际遇,于是把我推荐到了自己的煤矿工厂——西周窑厂。这才有了如下许多故事,有的可歌可泣令人感慨万千,有的生死离别叫人伤情落泪,这也本来没什么好说的。
各位看官,等我慢慢把故事从头至尾,细细道来,倘若其中有荒唐可笑之处,敬请原谅一二的同时,不妨批评指出来,我将不胜感激,涕零顿首,黄思明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