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忆说: “小说千万不能推到普遍性上头,它还是个别的。也有人问我这个小说想写什么,我就说我就想写一种情吧。我们说到情就很容易把它归到大范围里去,但写小说注意的是那种不能归类的东西,他们这些情感都是很难归类。”
“小说要以普遍性的材料,却要创造特殊性,从旧世界生出新世界,可是,小说的乐趣也在这里。我想,凡写小说的人,大约都有一种特质,就是喜欢生活,能从生活中发现美感,就是说懂得生活的美学。大约就因为此,而对生活不满意,怀有更高的期望,期望生活不只是现在的样子,而是另一种样子,有更高的原则。这样的悖论既是小说写作者的困境,同时激发热情,用你我他都认识的文字,写一个超出你我他认识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