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作者认为死亡不是生活的终极悲剧,终极悲剧是失去了希望。但希望并不是我们盲目的相信所有事情会好转,而是坚信事情有问题的时候,我们会通过某种方式找到出路。而且希望不仅有态度成分,也有行动成分。在找寻希望的过程并不是让对方盲目的相信有希望,而是带领对方从实际体验中呈现希望。
比如说史密斯先生花了很长时间带领作者找出他在乎的东西,并对他的潜能做了一个实事求是的评估。他关注了作者的记忆力,专注度,学习的意愿。这些与学习品质相关联的内容,让作者对自己的能力有了重新的了解,这种情况下给出希望才是最有说服力的。而这种希望的态度也能对身体健康产生巨大影响。也就是给出希望之前我们要先摆出证据,而这种证据能够说服别人他是有希望的,不要空谈希望,也不要鸡汤式的希望。
在销售领域,乐观的销售员比悲观的销售员多卖出很多保险。他们倾向做出别人太忙了,他们已经知道了这样的外归因,却不会认为拒绝是针对他们个人的,所以他们还会对未来的客户抱有希望。在更广阔的视角中,不幸和失望都看作是暂时的,而这个暂时的情境是独特的,只限定在这个此刻,比如说我刚说了一句很蠢的话,他通常都很善解人意,但现在不是很有反应。要把失望避免泛化到过去和将来。而希望能够降低我们对恐惧的热度,平复做不到的焦虑。
我们要经常跟自己争辩,比如别人说我们穿的时候,我们可以说谁说我们很蠢的,为什么要相信这种评价,说我们蠢的证据在哪里?要学会只靠今天的表现,而非过去失败来评判自己的能力。比如我们今天吃下大量零食,暴食了,而且也没有做正式。我们千万不要说自己怎么总是这样。而要说我今天表现不佳。
此外,要相信每个问题都能在某个地方找到答案。这个答案并不是我们想要的或期待的,但他都指向一种明确的方向。
多听一些给人动力的音乐,比如回声,我要的飞翔,有时候音乐能给人瞬间带来动力。
多看一些让我们生活感觉美好的电影电视。比如偶像剧,一些和我们经历类似的最终主角走出低谷的励志电影。
词汇上要避免使用总是这个词。总是是一种没有过去,现在和将来的表达方式,是一个让时间停摆的词。哪怕我们说我总是表现的很好,但是如果有一次表现不好,我们也会感到难受。如果我们说自己总是很糟糕,那又看不到希望,所以总是是个不好的词。我们要用,有时候时不时每过一段时间这种词来代替总是。比如我有时候表现好,有时候也表现不好。我时不时的会暴饮暴食。我每过一段时间都会颓废几次。这样就比我总是颓废要好,因为总是是全盘否定自己的,而且不带任何改变的色彩。换个词汇,我们就会觉得我们是可以一直改变的。
要学会精挑细选我们的记忆。比如,母亲可能批评过我们,有过不愉快的经历,但同时也有更美好的经历。比如过年带我们买新衣服,来上学的时候细致的照顾我们,我们生病了,陪我们打点滴。要学会把美好的记忆加框放在自己展厅中,以便时不时的回想。
最后一定要做出改变。这样希望才能由思想层面上升到行动层面。比如一个宅女想脱单,如果只是想想脱单有望,那她永远都做不到,她要做的就是改变宅的状态,每天多出去走走,减少在室内的时间。这样希望才会真正到来。如果每天只吃着零食,躺在床上空想,自己一定要多出去运动,一定要减肥戒糖,那虽然也有希望脱单,但是这个希望是虚的,是空中楼阁,我们必须把一些想法努力转化成行动。
2.这一章的标题是原谅自己就原谅了整个世界。作者又进行了首尾呼应分析第一章所说的大卫为什么会自杀。慢慢宽恕浮出水面。刚开始作者会想宽恕又能改变什么呢?也不会让大卫复活。但是渐渐地回头看,他知道他已经做了当时能做的一切。他并不完美,也犯过错误,说过一些希望自己没有说过的话,做了一些后悔做过的事,但是他爱弟弟,但哥哥的爱最终没能挽救他。比如如果重返当时的场景,作者会在弟弟说,如果我要做到的话,会杀了自己的时候说你有伤害自己的计划吗?你离自杀有多近?试着判断大概有多脆弱,他伤害自己的可能性有多大。当大卫说我爱你的时候,他也会说我爱你。这样作者就知道了他本可以做什么玩就大为的命。但是作者又怎么能接受这一点呢?作者还是接受了,他知道当时自己是谁,正处在生命中的哪个阶段,知道他已经做了基于当时的知识和经验能做的所有事情。他的父母也做了他们能做的所有事情。而弟弟也做了他能做的所有事情。但是这是已经找到宽恕了吗?还没有。但是作者已经不会再为当初应该做什么说什么的想法来折磨自己了。
之后,作者列举了标签造成的巨大的负面影响。比如一个抑郁的人约翰被贴上了中年危机的标签。精神科医生说他抑郁了,给他开了抑郁药,社会工作者说,他经历中年危机。匿名的借烟协会告诉他要采取行动,而他的妻子还把他会自杀。这些所有人的本意都是好的,但他们都是从一个倾向性的位置来倾听,因为他们自己有担心和恐惧,而不能体会到约翰的感受。
而当约翰说出了他十岁生日前父母双亡,40岁,个个死了最好的朋友也在车祸中丧生。他20年来都跟酗酒作斗争,最近才戒掉。为什么没有人跟她说过对朋友的死感到不知所措是正常的?没有人讨论过他父母和哥哥或婚姻的压力,没有人过问他的人际关系,就自动地认为他们知道了他的感受和想法,为什么不主动帮约翰弄明白这些呢?
而大卫也是如此,给大卫物贴了标签,最终使他走错了方向。50跟大伟说,祈祷能解决他的问题。大为的医生看了很多药方,认为这能让他的痛苦走开。而作者也花了几小时在书店陪他找书籍,在保健品店找减轻他的非处方药物。当时大卫向作者寻求建议时,作者给到的是同情而非共情。当时作者还以为理解了他的感受。实际上更糟糕的是,作者还建议他为自己负责,要成为那个他应该成为的人。这些错误的回应最终把他留在了痛苦里。后来,大卫跟药物建立了全食关系,那些有血有肉的关系的重要性就下降了,于是他失去了希望,信念,也无法原谅自己的行为。无法原谅带给家里的耻辱,无法原谅他所造成的悲剧,无法原谅他年轻中已经造成的各种心痛。最终他的世界不断缩窄,导致他看不到出路,所以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他无法宽恕自己是弟弟自杀的真正原因,而非作者或父母或其他的任何人导致的。然后这些标签也成了毁他的导火索。书本写到此处,大卫死亡的原因也就出现了。根本原因是大卫无法宽恕自己,间接原因是一些别人的标签。导火线是作者的一些不正确的回应。但是就跟虎门销烟一样,根本原因永远是最根本的地位,哪怕作者当时不说那些话,也总会在其他巧合的场景下弟弟自杀的。
而共情中的宽恕是一个逐渐深入的过程,作者在很长一段时间也没有宽恕弟弟的死亡,而是一直拿过去折磨自己,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对过去进行了修建,而不是无休无止的重复才走了出来。在拓展后的视野中,就像柳暗花明一样,突然就会出现一道风景。
宽恕包含四阶段或五阶段。第一个阶段是我们意识到自己的错事。第二个阶段是像我们伤害的人道歉。第三个阶段是做出补偿。第四个阶段是不要犯同样的错误。还有一个类似的方案。第一个阶段是觉察世界无限复杂,我们在特定的时刻只能理解到他的一部分,而另一半是我们能看到的是东西赋予我们的意义。比如当我们给对方发消息,对方却没有回我们的时候,我们可能只看到对方怎么能不理我们呢?哪怕说一句话呀,太没礼貌了,怎么能不回复呢?我们这是看不到另一半。
第二个阶段是认识到局限后,我们要继续找寻我们没有看清楚的部分。我们还能知道哪些东西是什么妨碍了我们对事物的理解。
比如我们会知道对方现在此刻正在吃饭,正在旅游,好不容易去了她想去的南方,当然这两天主要任务就是好好玩儿,这种需要找链接很久的消息也就不回复了。
第三个阶段是由自身向外走向他人,感受他们的想法,借用他人视角放弃对世界的偏激看法。比如对方可能会怎么想这件事情呢?第一种是她看到消息了,但是觉得找链接这件事好麻烦,所以干脆就不回复了。另外一种是她看到消息,但是一下又忘了。我之前也有过这样的经历。而且可能觉得是室友也没有关系。就像我也没有回复过我的同师们的人,这并不是觉得他们不重要,而是当时想法就懒了一下,便把回复搁置了。
第四个阶段是改变。也就是我们刚刚通过以上三个阶段借用了别人的感受和想法之后,又回到了转变后的自己。现在想想这件事情,我们便能宽恕对方了。
第五个阶段是投入。我们要把这件事情的聚焦点有两个人的争端放在更大的社群中。想想这么复杂,这么庞大的世界中发生这样的小事,我们还有必要去计较吗?我们还有更多能做的事情。比如我们的论文写了吗?我们的钥匙了吗?书读了吗?出去运动了吗?自我提升了吗?跟母亲说母亲节快乐了吗?有关心过爷爷最近时间怎么样嘛?对象找着了吗?从而我们投入到更有价值的事情中,而非纠结于对方不回我们这一件小事。
而践行宽恕需要我们向上帝祈祷,抹去记忆所带来的一些痛苦情绪,筛选出来记忆本身。
还可以定期写信或者讲一个故事,并说出故事背后的意义。并且还可以采用烧掉的方法进行心理暗示。另外还可以通过正念冥想,让自己在一个时间安定的跟自己的想法和情绪待在一起。这样我们生命中的时间便超产了很多。要学会独处。最后我们如果做不了一支蜡烛,我们就要做那个反射烛光的明镜。暗含如果我们救不了已经失去的亲人,但是我们还可以通过这次教训来把对亲人想要弥补的东西反馈在世人身上,让世界更多的家庭免受亲人自杀的折磨和痛苦,这样我们也是在传播光明,生活也会有所价值,过得舒心。
在后记中,作者提到了小教堂里的一次团体治疗。萨拉是英格兰人,保守谨慎,态度坚定。她跟丈夫离婚后开始做心理治疗,那时她让自己和这个世界一半断了联系,并且恨男性。后来医生跟她说怀疑他得了肺癌,帮她安排了手术。他说,医生是那么冰冷,很没有情感,并且这种行为让他很不爽。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她尽可能描述着他的愤怒和恐惧,而其他的病人都极尽可能地安慰她。
马修是一个恢复中的需求者,尖酸刻薄,常常批评人。每次和大家互动都火花飞溅。
而米利亚姆自女儿死于吸毒过量后就一直在和抑郁作斗争。盖里是32岁,正在办离婚,争夺孩子抚养权的父亲。
此时萨拉讲了一个他去医院做活体组织手术的例子。他说那是他非常的害怕男护士给他量血压的时候,她突然昏倒了,告诉那个护士说她要不行了。而护士拉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她就在这里陪着萨拉,不会让她走。这个时候萨拉转向马修,说这个时候他想到了马修。因为马修曾多次说过自己不属于这个团体,没人理解他真正的感受。但是萨拉体验到了更高阶的力量,她说,当护士拉着她说不会离开的时候,萨拉知道自己并不孤独。莎拉也意识到这是他们在团体里能为彼此做的,是彼此相互抓牢,让彼此知道我们是一起度过难关,不会留下孤单任何一个人的朋友。 并且说,马修毫不宽容的态度和评论让她抓狂,但是他们都一起慢慢改变,都一起学习,相信他人,如何发现自己的感受。并且表达了要当着大家的面告诉马修,不管发生什么都会紧紧和他在一起,永远不会放弃他。而马修此时也有了强烈的感动。他说,当有人真正关心他的时候,他真正感觉到了内心深处好像在发生着什么。此时,在昏暗教堂里的座椅上,雪花轻盈地飘落。这时,共情静静流淌。没有任何共同点的人找到了深深久远的连接。共情的力量再次出现。
作者能够想象萨拉回到家后,一边煮茶,一边看雪花,一边想着马修和其他团体成员。而马修把他的孩子塞到床上,告诉他们说他爱他。父母,弟弟,亲戚朋友,老师都是我们人生旅途中的一部分,我们都应该感恩。通过理解和领悟,把温暖传播开来,让共情的光亮照亮我们深层的需要。 我们要明白,我们的生存依赖于我们准确的理解并敏感的回应彼此的能力。共情是我们共同的语言,能清晰的表达出灵魂中最痛苦的问题,说出内心最深沉的渴望。后面作者谢了过去25年里以不同的方式为这本书完成的直接,间接的人。最后还别开生面地谢了那些能让作者灵魂充满生机的歌唱家和向作者寻求帮助的人,是他们让作者知道了即使是破碎的心也能够得以修复。本书还有一位作者是凯瑟琳,柯西,这本书至此完结。是两个人合著的一本书。
这本书看第二遍完了,记得书皮上有一句话叫做情商高的人如何抚慰受伤的灵魂。这本书是带着沉重的力量的,也就是我们生活中如果有遭受灵魂创伤的人,我们可以通过这本书学会如何抚慰他,这本书在我们步入中年往后可能会更有用一点。但如果没有受伤过的灵魂,比如孩子以及一些年轻人,与他们相处的时候,这本书就很少能用到,因为这本书有沉重的基调,并不是非常欢快,它带来的欢快是解决灵魂中的痛苦而来的,是雪中送炭,而非锦上添花。所以要想和年轻人和孩子相处很好,不能通过抚慰他们受伤的心灵,因为他们这个年龄阶段,可能根本就没有什么受伤的心灵,所以要和他们建立良好的链接,需要读一些欢快的人际书籍,比如我下一本要读的《幽默感》。所以读完这本书可能现在还体现不出它的用武之地,但并不代表读的这本书没用,相信随着我年龄的增长,遇到痛苦的事情变多,我会慢慢用到书中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