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了,简书,都不敢看日期有多久没更文了,要找理由就是,人越闲越懒。
自打学会钓鱼,作息规律的确比以往好多了,晚上不到十点就困得撑不住,几次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便打起了呼噜。
早上五点多起床,习惯性的喝一杯牛奶,吃一个鸡蛋,再一块面包,比快餐还快。然后泡一保温杯茶,洗好两个苹果,一点零食,装进挎包,急急走出家门,老祝比我先一步倒好车等我,出发垂钓老地方,米湖。
经过一个多月的垂钓,通向这条路每个弯道,每一个路口,几个减速带都熟悉得自己家弄堂那样。到达时间也都比较精准,五、六点钟的温哥华虽天色大亮,可城市里的人大多都在睡梦中。
高速公路上鲜有几辆车通行,途中不会有什么耽搁,从西温家门口至北温高速出口,正好十分钟,下高速至垂钓停车场大致也是十分钟。再走十分钟的森林步道,到达垂钓目的地,米湖。
我们这个点一般抢不到第一名,有一位韩国老人已经在垂钓台上,真不知他该起多早。垂钓的积极性源于每次都不会落空而归,都能轻而易举地达到目标。再者,鳟鱼类似三文鱼,肉质鲜美,家人们都喜欢吃。
这些天兴致突减,人感觉有点乏力,或许鱼总不咬钩导致,奇怪了,同老祝的鱼竿诱饵都无异,怎么鱼只咬老祝的钩。使得我成了陪钓人,我自认为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了,你想,大半天鱼都不曾动一下浮标,还傻傻的盯着,换谁都受不了。
今早虽五点多醒来,实在没有动力起床,给老祝发了信息:“不想去垂钓,感觉有点累,”老祝独自去了。老祝回来说,辛好我不去钓,垂钓的人特别多,但几乎都钓不到鱼,他最幸运钓到两条。
懒觉很舒适,感觉神清气爽,跑步四十分钟,洗个热水澡,满满的元气回来了。人老了,任何事都要适可而止,什么时候都要把身体健康放在首位,否则,只有自个受罪,家人受累。
自从开始钓鱼,把平日的生活规律全打乱,弹琴,读英语,写作都搁置一边。弹琴,读英语都是很矫情的事,几天不动它就跟你疏远。如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需要常常维护。琴不常练,手指变笨拙,英语不常读,舌头变僵硬。
写作也一样,要经常练习,才会有语感,像现在疙疙瘩瘩的一个多小时,才勉强凑上一千字。自己都不想再回头看,总算又光顾简书了,无论如何比不写强。
其实,没有人理会你写不写,有时就是与自己较劲,这几年断断续续的写了三、四十万字,最深刻的感悟是,写字的疗愈功效。写得勤快的时间段,人较为舒坦,花花草草都更富有生趣。
已正式步入老年生活,可以随性随意些,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但总难避免外界的各种限制,比如这几年的疫情,带来出游的局限性,说走就走的旅行成为奢侈品。曾经周游祖国大好河山的计划,恐怕成为一辈子的遗憾。
活在当下最实在,走一步算一步吧,有关理想目标那是年轻人的事,对于老年人来说,开心健康的活着就是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