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很自然的起了床,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昨儿晚上楼下几个人玩着扑克,声音很轻,也许是因为不想扰到上的,东街的,这儿的,那儿的小憩着的人们吧。
他是那种掉进被子几刻钟便沉沉睡去的生物,与世隔绝。晕染的一环环波动,次第袭来。他倒无所谓。我不同意。
记事起那种摒弃听觉的睡眠只百分之一的比率。我挺不喜欢夜的,被静谧笼罩着的玄境,没了感觉,有些慌乱。盼着凌晨,这才睡去。
昨晚我应该是不停的开灯,盯着窗外的马路,关灯。开灯,坐起身整理下发髻,关灯。开灯,悄悄的关掉窗子,关灯。
后来,我又悄悄的推了开那扇窗。而那人的声音却不间断的传来。
有那么一会儿,屋里飞进了一只小飞蛾,仙气的白色,很好看。但几刻钟过后,这种烦躁又将我吞噬了。
大概凌晨三点钟左右,那几人散场后,我才匆匆睡去。
今儿个六点钟起床,下楼,洗漱,喝完水后,时间差不多,上楼梳理梳理头发。
天空有些絮状的云,呈现出雾蓝色,沉沉的压在朝阳上边,中和了它的颜色,分解了它本是刺眼的平行光。
橘色,温柔的橘色,有几束折在了方才理过的一束头发上面,微微闪着珠光,我真想写首诗给它,天呐,那样温驯的柔和,真是好看。
后来,我随着那冷清却温绕的橘色移动了些距离,直到它缓慢的消散去。
我挺想记下她们的,学校里同我最好的她们,有段儿时间了。
果果此人,很是微妙。她确是移动的表情包,这样说是大不为过的。高一那会儿的同班,我永远只记得,她真真是一个善良的姑娘。她的手跟胳膊很是绵软,如同我所喜爱的糯米糍一般。她很开朗,但在我同别人交谈的过程中却总是沉默,静静的听着。在我们长篇大论的时候,她会随着我们的话题变换她的表情,即使不说话,我能读出她的感情。她是个内心装着风景的姑娘,无论是,看纪录片,还是在校园里,同我一样,竟觉得学校里有些地方像譬如伦敦,俄罗斯这样的地方。她有些单纯,我认为是傻,在性格这方面她伸缩有度却从不会得很低的分数。
小鲸鱼。我的同桌,她名字很好听。很白,皮肤特别棒,是株多肉植物,她使我想起小白鲸。走起路来像小学生,和她说话的语气简直标配。也是位善良的孩子。她的头发远看是亚麻色,嘴唇万年晶粉色,清透以及粉嫩的她。可爱这词儿,我觉着是我特地用来形容她的。她喜欢文雅的诗词歌赋,是我们关于高考的百科书。对了,她有一个好同桌。
大白此人,我觉得我挺难做到她的一点,心很大。甚至有时候,我会觉得她丝毫没有脾气,她喜欢屈原的那句“思公子兮未敢言”。和果果不同的是,她的胳膊及其光滑,如婴儿一般。我俩喜欢漂亮的树,课间休息时,总会从楼下院子里或是校园的哪块地儿搜集来漂亮的树叶或是无人注意的实是及其精美的小花儿。她个子挺高,她总有睡不完的觉。
她们仨,都皮肤极好,都开朗外向,都及其善良,都对美食有一种深邃的渴望。
最后一点,我同她们一样。
最近挺不顺的,俗话说就是挺背的。小鲸鱼说下周来就会好起来的,有时候她也是。我信她。
今儿上午跟大白一起集的那几片剔透的树叶儿,很喜欢,很好看,送了一片给另一个我所喜爱的女生,我将剩下的一片夹进了《Wuthering Heights》的第二十四页里。
今晚挺安静,一周下来,房间里有些凌乱,我想留着明天下午去整理,我想我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