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突然发现自己黄码了。疫情近三年以来,这是第一次遇到,两千人左右的钉钉工作群,一大早就炸开了锅。
因为工作特殊性,即使黄码了,但却没有可以居家隔离的“好事”,赶到单位的时候,排队核酸检测已经排成一两百米左右长龙。
因为部分小区执行封控,即将到单位的哨卡处,警察提醒:只进不出。
我隔窗回应:上班。
每次封控,就是没完没了的核酸检测采样,这已经是近三年以来形成的条件反射。大家忙而不乱,各司其职。
总算到了晚上下班时间,群里早有提醒要带工作卡,否则可能路上有-麻烦。工作二十多年,第一次下班带上胸卡。
果然,出了单位不久,就到了封控哨卡,第一道防线拦下来,我出示胸卡。警察挥手通过,其他车辆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只能打道回府。从业以来,第一次领受到职业带来的“便利”。
再行五十米,铁马把昔日熙熙攘攘的大桥路面隔开,警车闪烁警灯横亘路面。我只能下车,对他们敬不标准之礼,说明情况:我刚刚下班,大哥麻烦给通行,又是递上胸卡 ,警察认真审核,示意挡在全面的电动车让路,我才意识到原来是一帮无法通行的群众在打市政热线反映情况。
看到我“畅通无阻”,有群众责问警察,指着我为什么有“特权”?这才让我意识到我竟然有了“特权”,而这个特权,真的给我带来了相应的“特惠”吗?我似乎没有发现,更没有感受到。如果是“特权”带来了通行的“便利”,那不过是“两点一线”的便利吧了。
微信里传来了一张已经订好的生日蛋糕图片,我想起了昨天晚上打算去市区给孩子过生日,可是我的“特权”无法让我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