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讲到“对财富的执念后继有人”,今天继续讲这一段。在讲之前,我先给事儿里的人命上名。女人叫玉真,丈夫叫大栋,女儿叫雨彤,女婿叫梁山。
大栋的日子过得相当滋润。“大老婆臭,二老婆香”,这二老婆可是个利索人,对大栋的心思,就连钥匙放在哪两个人都有默契。雨彤的心思特简单,有人管着她爹,至少不用她操心,况且钱都在她手里,权当是个免费的保姆了。
二老婆年轻,大栋更浑身上下洋溢着老枪不老的劲儿,把床单换成了红彤彤的,拖鞋换成一对儿的,就连刷牙缸子也都是红色的情侣杯儿。要么说:男人要浪起来比女人还要命。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更别说白嫖了
二老婆其实没登记,就是噶胡在一起,搭伴过日子。过着过着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其实二老婆人还不错,也对仪表堂堂的大栋动了真感情,但慢慢发现这大栋太抠了,除了买个菜,一分钱也不掏。
于是全家总动员,二老婆的妈出马谈判:“大栋啊,你就是找个保姆不得发工资吗,何况都睡在一张床上,连个生活费都不给,你说不过去啊!”老太太说的没毛病。家里人你一句我一句,弄得大栋很下不来台。在二老婆这儿,大栋可没有在玉真面前那么有底气,灰溜溜地走了。
大栋这个不适应啊,以前玉真的兄弟姊妹多包容啊,没人去和他计较,他反而踩鼻子上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儿。反正我是三十多年的老女婿了,你们能拿我怎么样?二老婆这儿,说句不好听的,人都现实,别跟人扯感情,都是虚的,没登记没结婚,不是白嫖是啥?
二老婆回了娘家,大栋憋了三天,还想拿出对付玉真的方儿来整治二老婆,结果人家干脆不搭理他,一个老男人,也没有想象当中那么有钱,抠的腚眼里插不进去一根猪鬃,谁跟你呀?
大栋贴贴摸摸地跑二老婆单位接她下班,二老婆一见他,眼圈一红眼泪唰地滚了下来,大栋的心都碎了,二老婆半推半就地上了车,拉回了家。“老婆,你说,你让我怎么办。”
二老婆眼泪巴擦地说:“我什么都不图,就图你这个人,可我不能在娘家没有脸面啊,弄的我还赶不上个保姆。”“你说,怎么办?”“一个月给我4000块钱就行了,多了我也不要。”
“啊?!多少?!4000!你疯了吧。”大栋刚想口不遮拦,二老婆开始收拾东西了。“老婆老婆,你别走,我哪有那么些钱,我得跟雨彤商量下呀!”
二老婆推开大栋,大步往外走。“哎呀,我说,这样吧,2000!”“3000,不然免谈!我可丢不起个人,你雇个保姆也得4000吧。”
最后两人按照3000块钱一个月达成了一致。你侬我侬,又开始腻歪了。
雨彤知道了,勃然大怒,朝着他爹哭喊:“你对我妈都没这样,给这个女人一个月3000,你一共挣几个钱?”在大栋心里,谁也赶不上他的小媳妇儿了,那小身材,细高挑儿,那皮肤,摸一把溜光水滑的。
大栋跟着二老婆住进了娘家,照顾老人方便,更是不照面,雨彤恨得牙痒痒。以前,她爹对玉真再不济,对她可是捧手里怕掉了,含嘴里怕化了,这下可好,爱被抢走了。这哪行?
明天再讲雨彤的白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