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8月生于广西南宁,
很无知的就成为了人人黑的处女座。
大学四年经过Hu建人民的熏陶成功转型为了一名文艺青年、超级艺术控、闷骚包,
常常身在方寸之间,心在遨游世界;
钟爱古典,钟爱法国印象派,钟爱那些“你都能看懂了,我还画个什么劲儿啊”的鬼鬼怪怪的画家,
会因为一句“也许我只是太厉害了,厉害到普通人无法理解,也许我是个天才呢”,
而对保罗.塞尚无比崇拜,
开始专研他的传记,临摹他的油画,
会因为一位名叫“拉黑”的独立摄影师而疯狂迷恋米开朗基罗式的人体艺术,
幻想着有一天也能有一件属于自己的艺术作品。
毕业后的我干着自己本专业的行业,
可惜的是,我并不喜欢现在的自己,孤独,毫无方向,希望能毫无保留的用尽全身力气冲破眼前这道黑暗,
虽有很大收获现在却弄得自己毫无力气,
但是仍旧认认真真地过着每一天,
不喜欢别人说我傻,
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个傻子的大傻子。
雨田
黑白摄影,画画,文艺,设计师,
加起来就是他,
也不完全是。
他给我的印象是,安静而有才华。
经常会拍出很有深意的照片,
画出很好看的油画,
写着干净的文字,
礼貌而温和的少年。
采访的过程很顺利,
他会主动要求去加一些东西,
每一个简单的问题,他都会斟酌着来回答。
提出自己的想法和建议。
若有机会去北海,
我一定要找他拍照。
·快展示一下你的作品。
·住在哪个城市?最喜欢这个城市的哪一点?
现在住在南宁,这个城市其实挺普通的,老实说最喜欢的只有家人和朋友,挺温馨的,家人都健康,每逢佳节一大家子人都会聚在一起吃饭,聊最近各自碰到的或者是网上看到的有趣的好玩的事情;朋友的话,无论工作上的还是以前的同学都有经常联系,给他们拍拍照啊,聊NBA啊欧洲杯啊八卦啊文学艺术啊之类的,开心就好哈哈。
·一天的生活。
工作日就是在办公室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咯,CAD作图啊,有时候会跑跑外业,出差勘察现场这样子,晚上会看有关艺术的书籍,摄影和绘画看的最多,有时候一天工作累了或者心情很down的时候就会去小区里的一家咖啡厅坐坐,里面都是台湾的朋友,和他们谈谈心感觉会好很多。周末,大部分宅在家里画画,也会追剧看一些搞笑的综艺节目。
·希望自己变成什么样子。
瘦一点哈哈。
·16年1月到现在,最有意义的一件事情。
就是回Hu建参加了大学舍友的婚礼,因为在大学毕业前我们宿舍约好了的,只要舍友有一个结婚,714宿舍全体到齐,当时真的很感动。
·生活中最离不开的东西。
画笔,相机。
·谈谈对于“一个人生活”的理解。
健康。一个人的时候就应该活的健康,完成自己的工作,拥有自己的一点积蓄,做自己喜欢的事,听自己喜欢的歌,去自己喜欢的地方,生活不仅有眼前苟且,还有诗和远方对吧哈哈,把自己的状态调整的更好去迎接接下来的想不到或者不可能。
·一直在坚持的事情是什么?为什么坚持?
一直在坚持画画和摄影。坚持原因有两点:
1.热爱,通过学习专研,沉浸在里面会觉得特别有意思,感觉生命里有了他们我会活得越来越精彩。2.因为我通过之前的努力会发现它们回馈给我是我想要的东西甚至更多,现在的我感觉在这些方面上还处于一个上升的阶段,我很期待我的下一副作品会是个什么样子,说不定又会给我惊喜。
·最怕什么?
我最怕的还是工作上,因为要出外业,经常会到荒山野岭的地方,会担心碰到毒蛇,丛林密集看不到脚下会很担心不小心踩到。
·黑白摄影对于自己是怎样的存在?
因为我很喜欢复古的东西,照片也是,感觉黑白照片一直在述说着什么,我一直有一个想法,就是用自己的摄影作品做一本有关自己故乡的手工书,我觉得黑白照片更能表达我内心想说的东西。
雨田:如果你可以主导你自己的梦境,你会想要一个怎样的梦。
王文彬:
梦里的我不长现在现在这样,是个法国人,生于18世纪末,当时的我也是个年轻的大小伙子,热爱绘画,也曾在巴黎求学,进入古典主义学院派画家格莱尔的画室,但是成绩一直都处于一个不温不火的状态,因为兴趣相投,我认识了几个很牛B的小伙伴,巴齐耶、雷诺阿、西斯莱和克劳德 . 莫奈。
在学期间我们经常结伴出去写生,诗情画意的枫丹白露森林中,处处留下了他们的足迹。莫奈一直很关心的是整个大自然,以及自然给予自己的第一印象,他对我说:“当你去画画时,要设法忘掉你面前的物体,一棵树,一片田野。只是想这是一小块蓝色,这是一条黄色,然后准确地画下你所观察到的颜色和形状。直到它达到你最初的印象时为止。”
所以之后的我,画面变得明亮了许多,寻求并把握色彩的冷暖变化及相互作用,所呈现的东西越来越细腻。只可惜,因为家里的条件一般,后来的我并没有以画画作为谋生的工具,我从事起了摄影师的工作,为我的朋友们提供绘画素材。
1874年的夏天,那是一个很特别的夏天,那时的国王拿破仑三世刚辞世,但是古典油画依旧大范围的被世人所接受,当时在准备自己的影楼的我不断地接到老友们来的电话,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告诉我他们在准备大量的作品。
当时我还纳闷,都这么多年了,他们还在为艺术沙龙削尖了脑袋想挤进去 ?
我半信半疑。得知了确切的时间后我带着相机按时赴约,想看看他们到底想搞什么大事情。可到了我才知道,他们居然一起举办了一个画展,一次前无古人,后也不知道有没有来者的一次画展,里面的每一幅画都非常的大胆,我看到了莫奈的《日出》,我看到了很多来看画展的群众对它指指点点,我看到了许多评论家们对着这幅画说:“就这…还不如一幅未完成的草稿。”
可我倒不以为然,觉得挺符合莫奈本人的,他就是这样,一直追着时间跑,挺有意思,就当给朋友添个粉吧,于是我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几天后我把相片洗出来,黑白相片里,这幅画的太阳不见了。
《日出》
还有雷诺阿,这是我在那个画展上新认识的朋友,当时的他很高兴,红光满面的,上前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他是这个画展里为数不多的“幸存者”,那天,他卖掉了幅画,听说那幅《包厢》是他的代表作之一,当时他卖了25法郎,那个月,他不用担心他的房租了。
《包厢》
其中有一位特别与众不同的画家,未见其人,先闻其味,之前就听说他是一位很邋遢的富二代,当天一见,果然不假,帅出了另一个新境界,他的名字叫保罗 . 塞尚,但是我一开始对他印象深刻并不是因为他本人,而是在展厅的一个角落里放着他的一幅画。
这幅画前面没有伫立任何人,连评论家们的指指点点都没有分毫,他还给这幅画取了个很酷的名字,叫《现代奥林匹亚》,我的天,这名字也真的是没谁了,这不提示我还真看不出什么来,难怪没人理会呢。可他本人却满面春光,笑嘻嘻的,这让我很欣赏,都惨成这样了,这位大哥还对他自己的作品 那么自信满满呢?
“彬!!!起床啦,都下午点多啦!太阳快下山了你知不知道。”“叫P啊,人家还在巴黎呢。”坐在床上还在梦中遨游的我还没回过神来呢,可不嘛,人家那幅《打牌人》在2011年售出了1.6个亿英镑呢,能不自信嘛~
《打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