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刺骨的风刮过脸,生疼;太阳依旧那么大,却不再温暖。“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河水日夜不停地流过,但永远带不走我和伙伴们在家门前胡同玩耍的回忆。
胡同以前是土路,但现在已经修成了水泥路。这条路也从以前的生机勃勃变得死气沉沉了,除了路边停放的汽车,几乎无别的了。
虽然杂乱,但上面长着一片又一片的草,与大自然相融合,有一种说不上的舒适与养眼。我家以前还了养着两只兔子,我的任务便简单了,出门几步而已拔两棵草,兔子吃的快着呢。
春天一片,万物复苏的季节。草还没有长多高,一点儿小嫩芽钻出新鲜湿润的泥土,默默地看着时间万物。从远处望去,就像一层地毯铺盖在大地上,如果家长允许,我一定会每天躺在上面,看天空,看路人,看在胡同里玩耍的儿童。
夏天是一个万物疯狂生长的季节。有的树叶长大了巴掌大曹晔长到一米多高晚上的胡同比白天还热闹。蟋蟀在墙角里弹琴,知了也在树上时不时哼曲子,人们在胡同里嗑着瓜子,聊会儿家长,好不热闹。
夏天还可以捉知了,但大多只能打到壳,壳以很好啊,小心翼翼地用手捧着,拿回家当装饰。在夏初的时候,胡同里的两颗槐花树开花了,人们(大多是孩子)用竹竿把他们打下来吃里面的芯,芯很甜,简单一点来说就是蜜。有人还把他们拿回家洗干净,弄些面糊,把一串花粘一些面糊,哪有煎一煎,一样很好吃。可以说白天也不比晚上冷清一点儿。
秋天,神境一样的美。叶子变黄变枯,风衣跑过,叶子也跟着风纷纷落下,就如那风仙子与落叶配合着完成一段优美的舞蹈。在与那夕阳一称,这不是人间的美,而是大自然的美。
冬天的景色一点儿不逊于秋天。雪白的地毯铺在大地上,让人忍不住踩几脚,松松软软,发出“咯咯”的声音,可踩上去便又后悔了,刚才洁白的地毯留下几个黑脚印,让人后悔刚才为什么要管不住自己上去踩几脚。有的屋檐上还带着几根冰棱棱,上面还滴着水,发出悦耳的滴答声。
如今,我家门前的那条路早已修成水泥路了,那两颗槐花树,那些小土坡,杂草也离我们而去。不知为什么这两年还见不到知了,那些美好的回忆中将停留在那里,无法伴我一生,我只可从记忆里看看他们,但我还要继续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