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大晴天,温度也升高了许多,真的是春暖花开之际了。虽然春意盎然,但人间却少了些生机勃勃。
众所周知,冠状病毒肆虐,最有效的措施还是居家自我隔离,最安全,最放心。
每天的晨起晨练,早餐后已近九点,儿子照例是边吃早餐边电视剧大明王朝,嘱咐他看完后去搞点正经事。
餐后儿子却换了装,要出去,说是去拿在修理的电脑,我没说什么,只是要他戴好口罩。他问了我几次了,能否借到理发工具推剪,或者是直接去理发店,我见天气也好,就试着打师傅电话,通了,问营业吗,说悄悄搞会儿,心里有底了,非常时期,理发店也是公共场合,人聚集后也不安全,所以政府还是管制着,不准开门经营,这对预防冠状是很强有力的措施。
儿子出门回来,到了门边,我问其理发不,他迫不及待,当然想理啊,我说那我带你去,先等我换下衣服,每次出外都有固定的衣服和鞋子。
之后二人下楼,走到小区门口,怕出不去,我又没通行证,就有口无心地对儿子说,其实冒着被传染的大风险,忍受下头发稍长的一点不适,不如不去理发啊,担心出什么问题,我是典型的分裂性人格,追求完美,想让儿子舒服开心,又担心染上病毒,非常矛盾的心理。
儿子是听不得我的反反复复,犹犹豫豫,以前的模式重现,也可以说是惯性吧,嘴巴里大吐口气,唉,然后双手使劲朝下一摆,脸上瘟怒之色不忍直视,由欢呼雀跃秒变到暴燥难看,同样地,我也又被他带到沟里,以暴制暴,吼道,你发什么火,好心陪你去,你这态度我不去了,我们常用的这样的暴力沟通方式己经数年了,双方都没想过怎样去改变,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内心焦燥不安,儿子己向前冲去,他哪里知道地方呢?何况现在不开门,他就是找到了地方,师傅也不见得会帮他理啊,恼羞成怒地吼一声,站住,他也没站,自故自地前走,我快速跟上去,超过他,走到了他前面,尽量朝无人的地方走。
十分钟左右,快步疾行,就到了,理发店是卷闸门,开了半截,里面空无一人,打其电话,在给人送水。我平时健步行多,没有半点喘气,儿子跟着快走,是喘气不顺,把口罩拉到了鼻子以下,连忙要他戴上,也看不得他面对疫情无所畏惧的所作所为,不想又发生冲突,我走到一边有太阳的地方去了。
半个小时过去,打师傅电话,来了吗,就来,那边就挂断了电话,期间来了几拨理发的人,有开小车来的,见无人就走了,有一大哥意志象儿子一样坚定,硬是不走,在店外站着等,攀谈中得知,从乡下来,骑着摩擦车,我笑说,您真牛,这么远,就为理发,小小的不舒服万一染上病毒,那就亏大发了啊,汕笑着,没有专门来,是办事了顺便来看看的,这几天,天天都来,一直没遇到人。哦,明白了,也是痴心不改的人啊。
又二十分钟过去,不见人影,儿子催我给师傅去电话,接通,却说被扣在小区,不得出来了,本来就不想等了,等的不耐烦了,又担心不安全,就对儿子说,他出来不了了,回去吧,理不成了。儿子满脸失望,连问几遍,是不真的,我说还骗你不成,本来就是专门带你来的。
儿子悻悻返回,我走前面,儿子隔几米远,若即若离,当走到距家一半路程时,师傅打了个勾杆,回过去,说从小区又出来了,儿子听力好,是不来了,我不好说不是,应声道,是的,儿子转身就走,我跟他后面。
到了店子门口,四周张望,不见师傅,正在纳闷时,他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站我旁边,轻声道,等会儿,有人,等他们走后啊,说完一闪身又躲到一边去了。
我对儿子说,你在这等吧,理完了我给师傅微信转钱,执着的他嗯了声,站在原地不知要等多久,我急速回家,火速洗漱换衣。
阳台上享受着春日暖阳,儿子回来了,理发了很精神,满脸笑意,回来拿手机的,马上又出去,买东西去了,小区商店可能也偷开会儿吧,一会儿功夫,拿了大包零食回来,看上去心情大好。
中午吃饭时与他谈起理发的事,可以说是无缘无故发火,别人是无法忍受的,象这样别人怎会帮你?当然我也有点患得患失,定力不够,易被人激怒,双方都需要改进,儿子似乎觉得理亏,没有反驳,饭后要他清理桌子下的垃圾也不讲价钱了,下午去他房间里还发现他在搞学习。
模式改变也不难,其实,刚才他出去打球,要他把鞋子拿到室外再穿,又不高兴了,大吼大叫起来,我强压住火气,几秒钟后我的火气也泄了,换作之前,肯定也是大吼回怼过去了,伤身伤脑伤情,不值得啊,都是琐碎的小事。
今天天气是好,心情时好时坏,有收获有教训,与冠状病毒有关吧,灰色的心情,担心焦虑不知何时到头?也没去畅快地户外跑步,没去河中畅游了,束缚了手脚的郁闷。
戒烟日好记,似乎是特地挑选的良辰吉日20200202,顺读倒读一样,那今天就是戒烟的第十六天。
抗病毒的拐点己到,坚持最后的战斗,胜利就在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