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得浓稠如墨,唯有冷月高悬,洒下惨白的光,勾勒出洛阳城冷峻的轮廓。
酒馆里,灯火摇曳,却驱散不了空气中弥漫的肃杀之意。角落里,独坐着一位黑袍剑客,斗笠压得极低,遮住了大半面容,唯有腰间那柄长剑,在微光中闪烁着森寒的芒。
突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打破寂静,一群黑衣人鱼贯而入,为首的目光阴冷,环顾四周后,径直走向黑袍剑客:“朋友,你管了不该管的闲事,今日这洛阳城,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黑袍剑客纹丝未动,仿若未闻,只是缓缓伸出手,握住了剑柄。那一瞬间,整个酒馆的温度似乎骤降,酒客们噤若寒蝉,纷纷躲向一旁。
“哼,装什么深沉!”为首黑衣人怒喝一声,拔刀出鞘,刀光霍霍,直劈而下。黑袍剑客身形一闪,如鬼魅般飘忽,刹那间已至黑衣人后侧,长剑轻吟,恰似午夜鬼哭,血光飞溅,那黑衣人瞪大双眼,轰然倒地。
余下众人见状,一拥而上,刀枪棍棒,密如雨幕。黑袍剑客却怡然不惧,剑随身动,或挑、或刺、或斩,每一剑挥出,必有一人倒下,招式简洁利落,却又致命无比。
转眼间,酒馆内已是一片血海,黑衣人横七竖八躺了一地。黑袍剑客收剑入鞘,轻轻弹去剑上血珠,斗笠下传出低沉的声音:“我本无意惹纷争,可你们既为非作歹,就休怪我剑下无情。”
说罢,他迈过尸体,推开酒馆门,融入茫茫夜色。冷月依旧高悬,照着他孤独却坚定的背影,仿佛见证着又一段江湖传奇的诞生。在这波谲云诡的江湖路,他将仗剑前行,不问归期,只守心中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