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篓,一种用竹子或者胶带编制的用来装置东西的工具
儿背篓成长筒形,腰小口大,专用来背孩子;砍柴、扯扯猪草则用"柴背篓",它篾粗肚大,经得作摔打;摘苞谷、小谷则用"扎背篓",它腰细,口呈喇叭形,底部成方形,高过头顶,像倒立葫芦,背得多。不过现在在我们那个地方,随着城乡结合,现代化技术的进步,这些背篓都被统一化了。也就显得没有小时候的味道了。
在我们那个地方,背篓叫做背篼,每个月都有固定的日子,乡下的人们就会准备很多东西拿到街上来卖,或者由于很多人在这几天来街上采购一些物品,而这几天又叫做“赶场”每到这种日子,我妈就会背上一个背篼,里面再放一个口袋,我妈说“这个口袋是用来装种子和怕被弄坏的东西。”我妈中年的时候腿脚不大方便,赶场回来的时候我就要去帮她背上一段距离,背回来以后,我就迫不及待将背篼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看看我妈妈给我买了零食没有,有零食的时候我便会开心一下午,没有的话,我便心情不佳,怪我妈没有给我带东西回来。
往年回家的时候我妈都会叫我跟她一起上街置办年货,每买一样东西放进背篼里,一种满足便会洋溢其中。今年回家,年货都是我哥开车上街去批发的,背篼置办年货的作用也就没有了。
儿背篓,在我小时候,家里面有别人家的小孩子放在我家寄养,我妈也准备了一个那样的背篓,孩子一哭或者大人需要做事情腾不出手的时候,放进背篓里面背着摇两下,或者上街难得抱的时候,也放进背篓背起来,方便,孩子也可以在背篓里面坐着,也可以站着,他也很舒服。我也用过那种背篓背过小孩子,但是背起来的 时候就怕孩子会摔下来,也因此不敢乱抖,生怕摔着孩子,至于小时候我有没有在那种背篓里面待过,这就得问我妈了。在我八九岁的时候,家里面养了几头猪,每天下午放学,就会几个孩子伙到一起去那些荒地里面割猪草,看到那些绿油油的猪草,然后一步一步割完,最后再放进背篼捆起来,背回家里,那种幸福感,又可以给妈妈省一点事情也是我想看到的。最有趣的事情就是几个小伙伴背着背篼爬山捡柴,柴长的不大均匀,因此背下山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滑下去的。随着年龄的长大,以前一个村子的人因为有一条高速公路经过村庄,所以一个村子的人大多都搬走了,我们自然也搬走了,看着以前的村零零散散,串门虽然还是方便,但是早就没有小时候的感觉了。以前过年,一个村子的小孩子过年前还要准备足够的柴和足够喂养牲畜的饲料,因为传统观念,正月里是休息的时候,不用下田地里面工作。近几年回家,尤其是今年,除了打扫卫生以外,早已没有当时的年味,我还是照常每天睡到自然醒,串亲戚走人户,吃年饭,没有压岁钱,没有守岁,只有每年大年初一,我妈都会提早起来做元宝,元宝是用糯米粉加水揉一揉,保证糯米粉的软糯,然后再在里面加进作料,作料都是提前准备好的,在大年初一的时候,然后包好料以后,最后放进蒸笼里面,泡一壶茶,因为元宝容易粘在筷子上面。以前准备糯米粉的时候。提前在家里面将糯米泡好,因为家里面没有打糯米粉的机器,所以将糯米的水沥干以后,放进背篼,然后背上街去打,打好以后再背回来,放进簸箕里面晒干,就可以放到正月初一用了。不过现在用的是超市里面买的袋装糯米粉,虽然做出来是比自己打的粉白一些,但是却没有自己制作那个过程的味道了。
今年回家我们镇上的街,因为高铁和旧楼拆迁,所以导致原来那些路道修整,老街基本只有一半的房子还在,以前的老店早已不知搬迁何处,加上新城基本修建完毕,老城区的人都搬迁到了新城区,活动地方大,娱乐项目也较多,所以走在以前的老城区,拥挤还有,脏乱也有,年味却没有了。在外读书这两年回家最大的感受大概就是回忆以前过年走人户,收红包,放鞭炮,当长大以后,考虑的事情就是该我们这一辈准备年货和年夜饭,而不是放鞭炮。感叹城市里面的人大概才不会背上这样一个怪怪的东西上街吧,宁愿手提得没劲,也要拿很多购物袋,不像乡下的的人们,赶场背上一个背篓就可以,乡下的人们用一个背篓背上自己种的菜拿到镇上卖,卖完以后再买点东西回到家里,支出与收入正好,大概乡里的人们也就喜欢这么一点满足感了,而我们也很喜欢买那些从乡下拿来卖的东西,因为他们种的东西都是天然的,大概这些就是城乡最明显的对比了吧,.在互联网影响下的乡村,更多人的人家里安上了宽带,用起了智能手机,年饭后不在庭院里面讨论家常理短,更多的是选择各自刷着各自的抖音,等到推送有趣的时候才会相互讨论一下。想到这些,我不敢想以后的生活是不是连过年的时候都没有拜年了,也不敢想抖音最后能带领这波网红走多久,更不敢想象新新事物的崛起,逐渐将这些老旧的事物代替。
背篓,无论在过去还是现在,至少在乡下人的眼里,它还是一样重要的工具,而在我眼里,它装了我小时候太多的回忆,装了小时候满满的年味,至少现在没有的年味,我看到这个背篓还能回忆起当时的味道,如果说现代人的生活还会越来越进步,这些工具也会逐渐被取代,但是,它永远取代不了心中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