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七八年了吧,婆婆从集市上买回来一颗柿子树,说卖家告诉她这棵树特别好,结的柿子特别大。
回家兴冲冲栽到北屋与东屋的空隙处,算是完成了一件任务。树苗20块钱,几年后,或许就可以把成本收回来。
家里没人照看它,就那样不声不响地长。发芽、生叶、散枝,不疾不徐,按它的节奏。
第三年上,结了稀疏三俩果,个头真的很大,在绿色叶子包围的枝丫上,闪闪惹人爱。婆婆说得剪剪枝,下年让它多长些。
果然,来年,绿绿的小柿子争先恐后地窜了出来。因为看到过果实的样子,所以对这些小东西有了更多的欢喜和期待,眼前似乎出现了一树橙黄挂满树的情景。
所以婆婆加大了回来的频次,城市的钢筋水泥总不似乡野间的土地那般亲切,尤其院里有这棵结着若干果实的柿子树。
秋末,树叶泛黄,斑驳树影欲斜阳,到了我们的采摘季。孩爹用剪刀将橙黄的大柿子一个个剪下,俩娃在树下张开手臂把柿子接到手里,我负责挨个检查。把已经很坚硬的柿蒂处叶子处理掉,把变软近熟的柿子挑出来给大家现场品尝。那个卖柿苗的人真好啊,一点没夸张,这柿子真的长得好大好喜人。俩娃忙得不亦乐乎。
柿子再好,也没有人喜欢吃太多。但是这份收获的喜悦,却是再多也体会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