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纯真年代的青春物语
"对于只身独处的人来说,四月实在是不剩凄寂的季节",它于悄然无声的流淌中将盎然生机的春意阑珊抹上一层淡淡的忧伤,就仿若那深化后的万物着色,而后又以本能的自愿之势把阳光沐浴的五月天遗忘在身后。世界的怪异无边果真如此,处处充满奇妙的现象和偶然的巧合相遇。在不甚简单的际遇之间,翻开这个对人生的伤感和温情体会颇多的故事,它好似一种写在青春晚风里的感觉久久荡漾在心间……
"世界一天变一个样儿,在我不知道的时间里",当周围的一切早已遥遥领先于变幻的世道间,我心中那个不曾崩坏的地方却总不愿意承认青春过后的身份,执着地拖着周围的时光,甚至不无侥幸地祈求光年里的回朔,到头来,该留在心里的自然留下,而那些留不下来的却还是随着时光执拗的恍然而逝……那些记忆的碎片在回忆的时空中飞扬、旋转、交织、碰撞,最终散落在尘嚣之间。
许多年前,许多年后,我们不约而同地被这死者的安魂曲,青春的墓志铭所吸引,活在回忆城堡里的人皆以为怀念的是那个纯真的青春岁月,其实,我们怀念的是那个纯真的自己...
世代本就是这样,有些人,有些事,终使竭尽所力,世事长流终究抵不过宿命的际向还是会活在我们的记忆里,而这就是人生。人生过后的人身还在不无努力的继续,只不过不再是种意愿,而是种目的罢了……
我想,渡边便是这般成长过来的吧……木月的死让他领悟到:
"死并非生的对立面,死潜伏在我们的生之中"
直子的死使他明白:
"无论熟知怎样的哲理,也无以消除所爱之人的死带来的悲哀。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从这片悲哀中挣脱出来。"
纯真年代的人们大多如此。会有木月一样绝无仅有的单纯朋友,也会有当时讨厌的要命,过后又无意识间怀念歉疚的敢死队,还会有潜意识欣赏里迷惑不敢交心的永泽。纯真年代的人们总是在好端端的青春里,以死为轴心,进行着无休止的圆周式思考,看似颓废的心灰意冷,却又会抱着《了不起的盖茨比》不厌其烦的翻阅,满满的纯真追逐跃然于眼前。我们总抱持着生死的哲理证明自己的长大,殊不知,下一秒又会追逐着错也错的很值得的青春实验课。纯真年代的人们,会有一个爱的毋庸置疑的直子,爱的深沉,爱而有责,也许,他并没有爱过你;也会有爱的犹豫不决的绿子,而他却爱的那般汹涌澎湃、热情奔放。纯真年代的人们心里总会为初美般的完美幻象留有一方幻想,就算那种憧憬未曾实现也永远不会实现。纯真年代的人们都好似相象,却又未必一样......
纯真过后的我们在害怕失望的孤独里明白"人理解某人是水到渠成的事,并非某人希望对方理解所使然"。纯真过后的我们学会在黑暗中寻找突破口,倘若周围还是一片黑暗,至少我们会等着眼睛习惯黑暗。纯真过后的我们对音乐的演奏由故事转向自己......
我们终将会有这么一天,会读懂神也不愿庇佑不幸之人,而我们只有在出于爱的目的下才能在神的保佑里演奏救赎彼此的乐章。
人到了一定的年纪,那段青春物语中的记忆终会流逝到那进退不得、黑暗凄寂的森林里,只是再回想之际还留有纯真的气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