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后寒梅发,谁人在故乡。
好久不读诗词,偶尔翻读几首,只记住了这两句。
而在这7月夏夜,我想起了故乡的山稔。这个时候,山稔应该熟了吧?小时候结伴上山采摘稔子的那些人,现在有谁在故乡看着稔子成熟呢?
想起山稔,就随手百度了一下,才知道“稔”字读“ren”,才知道这种植物就是以前在书中看到过的桃金娘(这么好听的名字!),才发现图片上盛开的山稔花是那么美艳,圆圆的花苞又是那么可爱。这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东西啊,怎么以前从来不觉得它们美呢?
小时候的我只知道摘果子了。跟着别的孩子满山跑,不顾烈日曝晒,爬再高的山也不觉得累,为了摘到最甜美的稔子简直无所畏惧。还记得有一次,隔壁家的小姐妹告诉我,她的阿姨们来探望她,路上经过某座山,发现许多许多熟透的稔子,摘了整整两布袋。我当时羡慕的心情,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只盼着哪天能有大孩子也带我去那边的山上摘。因为从小长得瘦弱,又爱哭,大孩子们都不屑带我玩,包括我自己的哥哥姐姐,自然也没人特意带我去那又远又偏僻的山上去摘稔子了。
我大概对摘到很多很多的稔子有一种执念吧。长大后,还有几次梦见自己就在家后面的山上,路边长着很多山稔树,上面结满了胀鼓鼓的、熟得发黑发亮的稔子。还记得有一个梦里,怪兽仔也在我身边,我赶紧跟他说:“这些都是能吃的野果!我们从小就会摘来吃的。快摘啊!”
多美好的梦啊!
th"��r�!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