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个点,一个面,一个体上,把能够列举出来的问题,都列举出来,然后进行分析,分类,归纳,直至总结到最本质的 最简单的,一个或是几个问题上。面对这个(些)问题,再进行核心点的转化,转为数学问题,然后运用数学的思维,进行分离分层分步解决,直到平衡。
把这个过程的思维形象化,与儒家的中庸思想,存在着同频率的契合。
昨天,在手机视频看了施一公的演讲,他目前在国内科学界里是名与实契合的一位校长。听他有激情的讲宇宙学一些宏大理论,通过建立在人类的视觉波长数字,推导着人类思维的局限性是很大很大的,要深度明白人类的微小性。 施校长的演讲内容,是要向人们说明的问题是,我们要极其谦逊地活着。这个问题归纳到最后,就是人类在宇宙世界的数学里,仅仅是很微小很微小的一个数而矣。
科学家就是用这种数学思维来向人们解释这个世界。
而那些不愿意用数学思维来向人们解释这个世界的人,都是把这个世界说得很玄乎,很不可理喻,很不可捉摸,根本无法探讨到核心的问题所在。
那么宏大的宇宙问题,都可以用数学问题来进行解释,那么,日常生活中的许许多多问题,自然都可以归纳到数学问题上来。并且用数学问题的思维来解释与解决。
古人用结绳记事,开始人类文明,就是找到了问题结绳,寻找到数学方法来解决问题。
今天和陈攀再次去“北岸咖啡”,早上刚出发时,碰到了几件事情都很不顺。陈攀说,很多人都不看好北岸的近期发展,但是,他没有办法后退,他觉得自己应该把这件事情做下来,而且还要做好。有激情地把“北岸咖啡”这个事情做好,核心数学问题是:钱要多,人要多。
下午从北岸咖啡回来的路上,我们发现这个核心数学问题,在还没开始的时候,似乎得到了一半的解决:钱有一百万,每个月30天里过半时间有500人来研学。
当我想把上面的文字作为“问题结绳(七”结束的时候,简书给我推送了一些相关文字,在简友的“第一性原理”,我才发现,自己的思维可能存在的问题:我运用的思维是偏向归纳法,而不是演绎法。
能不能这样说:儒家的中庸思维是归纳法?
我觉得自己正在努力地不断学习,就是要让自己的思维走向演绎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