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工厂嘈杂,人声夹杂着机器轰鸣,大家各自忙碌,我做了站,站了坐,努力着清醒自己,四肢百骸无一良处,他们吵着闹着和我对抗,我在尽力的控制它门,鼻涕伴着滚烫的体温,一股接一股的就出来,木色的纸和反复被摩擦的鼻子都在反抗着,短短几个小时,我像是经历了四季一般,从微热潮红到汗如雨下,又到汗去微凉,到最后的瑟瑟发抖。有人从我身边走过带起的风都让我感觉如同三九天一般,我如坐针扎,我反复调换姿势,尽量用我的理智去让它门还受控制,这一夜防佛一个世纪那么长。
清晨的光打在我的身上,雨后带着泥土的湿气,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我的出租房,我躺下,感觉身体在消失,我的脚,我的手,我的胳膊,都在飞散,我的头再也抬不起来看它们,这个世界,房子都在消散,最后得我也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