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行行趴在自己屋里的窗台上,天不是蒙蒙亮,这时的阳光照在她的头发上,重行行眯起了眼睛,弯弯的月牙状,很是惊艳。
李钰这些天都没有消息,也不曾派临风过来,虽然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可总是隐隐的有些不安,光亮洒在她左手的手镯上,翠玉翠玉的,十分耀眼,重行行这时才舒展了眉头,这几天,她再也没有夜里睡不着起来饮酒了,有了这个镯子,阿娘似乎真的就在她身边一样,她心底里的那份痛楚好像不再像石头一样压在自己心上了。
说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那样信欧阳的话,欧阳不管说什么他都信,也是第一次愿意和别人说那些,本来这么多年都是自己一个人消化的心事,仔细回忆起来,也不知道每次都是怎么说起的,就莫名其妙的,欧阳就知道了自己隐藏了这么多年,连李钰都不曾察觉的心事。
“算了算了,不想了,头都要想疼了。”重行行烦扰得在那里一通乱动。
“什么事我们小魔王这么烦心?”欧阳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他突然瞥见她手里的同心结,心里好像有什么酸溜溜的,突然就收敛了那一脸灿烂的笑意。
“该死的欧阳,你吓我一跳,怎么着,看着也不像是路过,难不成偷窥啊!”
重行行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面对欧阳时,自己言语之间的放肆和不见外,她从来不和任何人这样说话,哪怕是自己的爹爹。
“真是笑话,你这想象力普天之下也是没谁了,看你那干巴巴的脸,梳的个包菜头,还一身灰不溜秋的衣衫,是个男的都不忍心轻薄。”没了平时那样的笑意,这语气听起来就还挺让人信以为真的。
“欧阳你有病,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说着重行行就关起了窗户,兀自在屋子里倒腾起来,还大叫着,“待我收拾收拾,闪瞎你的狗脸。”
重行行迅速的换了一套柔儿前些天给她置办的一套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