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雪

下雪是一种美,是北方人的期待,是上帝馈赠给冬天的花。我喜欢冬天,爱着冬天雪。

回到家里,弯豆和小卷发在玩,弯豆是我大女儿,小卷发是小侄女,他俩今天没上学,在家作伴。我去把火炉生着,屋里已经开始冷了,她俩在家把门都开着,只顾着看动画片《索菲亚》,冷风使劲往屋里窜,她俩都没看见。看见我就喊冷,都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我看我才是个大棉袄。找打火机,这不吸烟还真不好使,老是忘记打火机放在了哪里,火生起,炉子开始散发温热。刚出去给小女儿抓药,她昨天夜里发烧了,雪来的同时寒冷也跟着来了,引起了一大波的感冒。要去街上的一家药铺,女儿有个小病都是在哪里抓药,药是贵点,效果比较好。有一段路,需要开车,路上很滑,车子没有防滑链,很担心车子能不能好好行驶。给发小打了个电话,他在跑私的,现在这天气冒着危险挣点钱,不容易。他说路上能跑,我便叫了爱人带上孩子,上了车去抓药。我让她和女儿坐在后排,妈妈也交代我们小心些,我们便开始走上主路。路上好多行人,不知道都是去做什么?车子不多,这样天气和路况谁也不愿意开车出行,安全隐患太大,不过只要车子走起来,不在半坡起步,保持车子平稳行驶,不急刹车,也没多大问题。遇到好多相熟的人,我没有停下来让人乘坐,走路还是要安全些。一路上还好,把车子停在加油站,要走上一段路,便抱了女儿,让爱人跟在我后面,街道是个大长坡,很滑,不防备了就会屁股就会倒霉,我时刻提醒爱人,她不如我耐摔打。大铲车在铲雪,街道上的雪很难融化,早点清除才是对的,可小镇里往往没有这样的设备,都是临时租用的。没有防滑链,不能把车开下去,下去就很难上的来,所以只好走一截路,到了药铺门口,放下女儿,让她自己进去,她常来,一看到就不愿意走进去,她拉着我的手。进了门,就看一位同学坐在里面的长椅上,我过去打招呼。问他来这里做什么?他指着旁边的小女孩说给女儿抓药,医生不在,要等一会。和他聊了一会其它的事,一些他从事的行业内幕,他们都抓住了一个点,生活过得安逸,不用很辛苦的拼搏。他只顾着低头打游戏,没有和我聊天的意思?我也就自知没趣,就去逗小女儿,她开始不听话了……现在的低头族越来越多了,注意力往往都在虚拟世界里。小女儿不愿意呆在这里,她对这里很抗拒,说要到车里去。我弄的苦笑不得,孩子都是这样,潜意识了里产生抗拒。我给爱人打了招呼,带她去买巧克力,留她在这拿药。买了两块巧克力,一块给大女儿带,两个女儿,要做的公允,一块是黑色的,大;一块白色,小,大的吃大的,小的吃小的。又遇到姑父,和他说了一会话,今天礼拜五,他过来接表妹放学,平时不用接,这次下了大雪,学校通知让家长都过来接。都跑了很远的路,路上的风又十分冷。可怜天下父母心,孩子们等多大才能懂?我开了车回家,一路上好多回家的人,回家的人在路上……

回家的人,顾不上看雪,我也是这样的人,即便是开了车。回到家里,分了巧克力,弯豆时不时让我吃上一小口,苦苦的味道却是很甜。我就坐在家里,雪花又飞起,雪花又飞起……今天的雪格外多,也格外亲切。

阿木2018.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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