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很明显接的是哪儿。自己的陋见,原作名字就不提了。
自老船夫去后,杨马兵陪着翠翠近一年的时间,翠翠日日专心摇着渡船,心中就算有他念也不轻易向谁吐露。二老一直没见回,杨马兵只得回去照料马。翠翠行事日渐稳重,他倒是也放心,但还是隔段时间便去探看。新白塔已经快要建成,来往的人稍微多了些。
这日下午近要吃饭的点,没人来过渡,翠翠坐在屋外出神,黄狗乖乖趴在她身边,似是要睡过去的困样。她摆弄着偷闲时采来的虎耳草,依稀回忆起那晚上自己听到的调子轻轻哼着。她想起那个人,问自己是在盼他来吗。来往的人也有几个说过二老的消息,说他的好。但怎么听,却没听出要回来的意思。她盼与不盼,傩送总是要回城的,但回来之后呢,翠翠不知道。她听见有人喊过渡,连忙站起,等察觉到这是谁的声音,她下意识想往回蹿进竹林,但如今只有她一人摆渡,她只得过去解开绳索,头脑里什么主意都没有,又像是什么念头都有,她想明白的那些事,让她低着头摇起船。二老搬着东西上船,也不说话,只安静站着。翠翠从没觉得摆渡这么难,眼见着要到对岸,她不知为何眼里一片模糊,更是羞得把头埋更低。他搬东西下船,把东西一放没有回身,好像要说什么话,翠翠抹一把眼睛仔细听着,他终是没有开口,搬起东西走了。翠翠把船摇回那岸,刚下船就蹲下抱着狗大哭出声了,狗不明白,只跑去牵起绳索绕在柱上。翠翠哭得累了,系紧了绳索进屋侧躺着,全然不知要做什么,幸好也再没人来过渡了。
天黑的快,一下就完全入夜了,翠翠睡不着,只睁着眼发着呆。不知过了多久,她似乎听到有人在唱歌,她一下子清醒过来。是!他在唱歌!翠翠跑出屋跑向河边,河水沾湿了鞋才猛地停下。狗被惊着随她一起跑出,一声声地叫着。看不清他的身影,但确是他。
“狗,狗,你快别叫。”翠翠站着听着,仿佛又要飘起来似的。
她清清嗓子,很小声地应和着,然后逐渐放开声音,姑娘的歌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到了河对岸的山崖。
唱三年六个月吗?或许不用,或许还可以更久。
写完了这个得出了一个多余的结论,就是这是一个多余的结局。
不能照这样的。他们已经永远停在那一刻了。
想了一下这一段唯一的用处就是敷衍孩子对于结局的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