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丹桂还未飘香的季节,金秋却已有了她的模样,看那稻田里,金黄色的稻谷已经低下了沉甸甸的稻穗了。
初秋的骄阳依然如火般热烈,又到了一年水稻收割的开镰的季节。像这种比较大型的水稻收割机一般都是外地来的,老板兼师傅几乎都是夫妻组合式,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驻扎在邻村的老朋友或是亲戚家里,就等着我们这大田坂里的水稻成熟了。他们的老东家或是亲戚就骑着小电驴逡巡在周边的各村组替他们去预约,以好安排种种收割事宜。今年也不另外,八月中旬刚过,由于水稻品种或是当初播种时时间的缘故使得有些人家的稻谷都可以收割了。于是,收割机便从大卡车的货箱里被卸了下来,然后沿着宽阔的机耕大道直达到田边。下田之前,那个身背钱包的老板娘拿个皮卷尺沿着此田的四周走一遭后就会得到这块田的亩数,然后跟田的主人核实,大多时候,他们丈量出的结果跟田主本来的数字是不一样的。有的田主很小气,偏偏执拗着少说些亩数,以达到省点收割费的目的,这样僵持下老板娘就心高气傲的甩出了话,那我们就不帮你割了。这时候,一定会出现和事佬,有时候是田主的老伴有时候是预约收割的老东家,也也许是田主的隔壁邻居们出来讲了公道话,这大热天的,你不割那你就自己人工割吧,你算一下,那得多花多少钱啊,现在请人割稻子,每天每人150元,大多年轻人都在外面打工,你还不一定请得到人呢。而收割机每亩才120元,而且它割的又快又干净。结果是田主妥协,依了老板娘丈量的数字。于是,收割机在师傅的操作下顺利开进了田里,丰收的稻谷在收割机欢快的轰隆声里辗转旅游了一趟后变成了一颗颗的稻粒又被直接装进了一只只的蛇皮袋,人们只用将蛇皮袋里的稻谷捧驼在早已等候在田埂上的拖拉机就行了。一亩水田正常情况下,不消20分钟就被搞定了。今年的收割机加了一道更高级也更省力的好工具-----一根长长的稻粒流动通道。它可以将稻粒直接装进田埂上拖拉机的装货箱里,科技真正的改变了生产力,也大大的提高了劳动的效率。这真是人工无法比拟的高效。
看着这样的场面,我不禁想起了我们小时候人工收割的场景。
那时候,家里的稻谷熟了,父母总是安排在暑假的最后一周左右里或是开学后的某个周末里开镰。我们十几岁的孩子们也跟着大人们在水田里手握镰刀在成熟的稻穗间挥汗如雨,在学收割的学徒期,我们都会品尝到‘’吃鸡‘’的味道,其实就是镰刀割着手指。啊,啊,好痛,但撕点衣服的边角随便的包扎一下,我们又默默的投入到了战斗中去,那时候的我们都没有苦和累的意识,只是单纯的以为那就是我们暑假里该完成的暑假作业。那样的劳动自然而当然。收割完我们又要将稻穗一把把的捧到脚踏的脱粒机上让大人们将稻谷脱粒。烈日下,我们光着的脚丫子在被太阳烤得滚烫的水田里机械的跑着,一趟又一趟。终于,大功告成。我们也太累了,在经的父母允许的情况下拽着几毛钱直奔村口的小卖部里买根冰棍香甜而满足的吮了起来,哪里顾得上满身满头的泥巴,滑稽得像一只只小猴。在父母心疼又无奈的眼光里,我们又像是立了功的小战士。高高的昂着头。
想想那时的我们再看看现在我们村的孩子们,觉得他们太幸福了,机器代替了人工,他们再也不用像我们当年。暑假里他们可以坐在空调房里或是电风扇下悠闲的玩着手机,家里的冰箱里一直会不间断的供应着他们心仪又可口的冰激凌。暑假作业当然是要完成的,但却大多在父母一遍遍的催促里。
新稻晒干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立马碾上一缸新米,说是尝新。在新稻米饭香喷喷的余味里我们希冀着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