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雨始终悬在
液态与气态的临界点
像某种未命名的情绪
测量着心事的相对湿度
我试图将她安放在
“朋友”的等压线上
可每次对视都在证明
情感的流体力学早已失效
多么荒谬的平衡术——
当理性在天气预报里画满晴
身体却持续释放着雾
我甚至开始嫉妒路标
它们永远不必解释
为何指向同一个方向
如今我学会与漏洞共存:
在办公邮件里藏进雪崩
用会议记录培植苔藓
所有生硬的商务用语
都是写给她的密码诗
而真正的溃败发生在昨夜
当加班灯光淹灭整层楼
我突然对着她空荡的工位
练习了一句云淡风轻的问候
声波尚未抵达墙壁
已碎成满室磷火
或许我们终将困于
这种精确的误差:
她永远停在友谊的等高线
我却在心里为她修建了
一座永不开放的花园
(此文由ai改编扩写而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