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知道姐姐不会害我，可是这样的好日子我有些舍不下。

叶儿，娘特意给你取了香膏来，你从今天开始也抹抹。”娘很少这么温柔的跟我说话，看着我的时候满脸柔情。

“告诉娘，可成人了？”我捂着已经有点儿发疼的小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总觉得娘的话有些目的，更何况我娘从来都不会这么跟我说话。

“阿娘，我……”我吞吞吐吐半天。

我娘有些烦的让我离开，我这里没什么朋友，除了姐姐，就是桂花是我的朋友。

翠花长得长得好看，只是前些年砍柴受伤，有些跛脚不能做花娘了。

可是她家还是有大笔大笔的钱，每次问她的时候，她总说是出去做工，我不知道做什么工能得这么多钱。可是她总是闭口不谈。

“桂花你就告诉我你究竟做什么工？姐做了花娘，我也想为家里做点事儿。不然的话混在村里，娘总打我。”

河边儿我看着穿新衣裳的桂花笑了笑。

“桂花整了整理领子，把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遮盖住。”我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可是总觉得桂花不愿意提起。

“现在在做什么工？咱们是好朋友，难道还不能提吗？”一些别扭的转过身去，过了很久桂花才叹了一口气，拿着木桶走了。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没有见过她，可是他弟弟又要娶新媳妇儿了。

问娘的时候，娘说嫁人了，村子里的人也说她已经嫁人了，可是我还没有见过她的新郎就已经嫁人了。

“你这不要脸的做这些事儿，做什么拉拉扯扯的，我都对他年纪了占了我女儿的便宜还不够，”

夜晚起夜时，娘的叫声的声音从后方传出，我有些害怕，可是隐约瞧见是村长大伯。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该告诉爹。

娘看见了我我原本以为会挨一顿打，却也不恼，娘拉着我。给了我一块儿点心。

那种城里人才吃的点心，我从来没见过想要给姐姐吃，却被娘拦住。是姐姐不能随便吃东西，而我却可以。

我低着头把手上的点心咬完，却也不在乎什么了，却看见村长大伯从我的身上流连着，如今夜里我只穿着宽大的睡衣。

他看见我的身子就像饿狼看见食一样。不自觉的吞咽着口水，我虽然不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但是以往从姐姐屋子里走出来的人都是这般心态。

我害怕极了，刚要转身时却被娘叫住。

“你如今大了，也是个好时候，该给家里挣钱了，你都十六七岁了，怎么还不来身上？你这个赔钱货好好养着，来了身上好好伺候。。”

我虽然不明白好好伺候究竟是什么意思，可是从村长的眼神里似乎明白了什么？难道说这就是我们村女人的命运，做花娘又或者做见不得人的工具。

我不愿意，你不要这样逼我了，我情愿做花娘。

在地上我知道做花娘很辛苦，但是至少都是城里人，不像村子里这帮粗壮的汉子。村长收起贪婪和善的目光，朝我啐了一口，然后骂道

下贱皮子，就凭你这身皮子还想做花娘。好好的养着身子给村里的爷们儿服务好了，才是真。

村长走了，娘也整理了衣裳进了屋，只留下我一个人在院子里站着，月色如水，我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夜色如水，姐姐的屋子里又传来了暧昧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