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无法抗拒酒精和烟草,
夏天捧一杯多冰的啤酒,叼一根薄荷爆珠的烟
感觉我好像从平行的街道跳脱到一个触不到的无形空间。
人人都是蜗牛,都背着属于自己的壳。
酒精和烟草帮助我从壳里逃脱
保护或禁在此后都不是我思虑的范围。
又像是不能落地的候鸟,无法回头的赌徒
酒精和烟草企图在冰冷的客观里给予我一块得以栖停的陆地;
一份我尝试回头触碰、恋许久的温暖。
“我终于在这种形式下重获自由。
我的脑子说。
我开始变得热情直白又莽撞
而世界是一棵光怪陆离的树。
每个人都连接在树洞的另一头,
我站在这一头,
好像无人能看清我是我。
于是那些本该匿藏的心底话
从我的嘴里不受把控地吐露出来。
可酒醒了,烟灭了,世界重新归位。
看似风光的我又重新带上面具
融入到熙的人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