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寒假,我无意中发现,自己不知道啥时候起,脾气竟变得平和许多。
第一次有感觉是在一个朱儿回家后第一天的中午。
我已经习惯了她早上不吃早饭,一觉睡到自然醒,想啥时候起床就啥时候起床,想啥时候吃饭就啥时候吃饭。
昨晚她说过要吃午饭的。
所以做好午饭,我在楼下喊完大林就喊她吃饭。可是连着喊了三四声,她都无回应。感觉我声音也不小啊,为啥就是不应啊?难道非得我再跑上楼去叫?真睡这么死吗?
我上楼到她卧室去看,结果看到她是醒着的,正坐在床上,还没从被窝里出来。我就有点纳闷,问她:“我喊你你听见没?”没想到她说:“听见了。”
“那咋不答应呢?”
“我答应了,只是没像你那么大声。”
我有点生气了,“不能大点声儿吗?”,还让我从楼下跑上来。”
朱儿似乎也很委屈,她说自己眼疼得狠,身上又来例假了,没力气喊。
我心里说:有那么娇气吗?但是嘴上却没说,想到她的眼睛刚做了手术。她说让大林给她找止疼片吃……她现在习惯支使弟弟干活,大林这个假期也的确很受支使,朱儿说是跟他不景气的成绩有关。
我给她找药,没找到。下楼让大林把饭给她端到楼上吃。然后说等一会儿去南院给她拿药。朱儿说先不用,等一会看会否好一点儿。
等我们都吃完饭,我过去问朱儿是否好点,她说好多了,不咋疼了。
这个事儿就在我没吼没叫的情况下和平解决了。我感觉挺好,也可以说是我尝到了不吼不叫解决问题的甜头。从此,我就走上了对我这对儿女的“宠溺之路”。
再遇到想急想火的事儿,我几乎都会缓一缓再解决。当他们情绪不稳定或者说异常时,我就先避开,等他们情绪稳定时,我再把问题拿出来说,一般都能顺利解决。
这也算是一点家教经验吧,修行来的收获。